“明白!明白!”陈启立刻点头如捣蒜,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规矩我懂!您看……”他放下雪茄,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包装极其低调奢华的深蓝色丝绒盒子,轻轻推到李兆年面前的茶几上,“一点小玩意儿,不成敬意,就当是提前给您拜个早年。瑞士那边刚到的货,限量编号,绝对配得上您的身份。”
李兆年眼皮都没抬,只是用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开了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一块铂金表壳、表盘镶嵌着碎钻的腕表,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诱人的光芒。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合上盖子,手指在丝绒盒面上轻轻点了点。
“东西嘛,倒是不错。”李兆年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不过,小陈啊,现在风声紧,做事要更稳妥才行。光靠这个,分量……还差那么点意思。”
陈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立刻又堆砌得更加灿烂:“李总您的意思是……”
李兆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透过杯沿,意味深长地看着陈启:“听说,你跟‘恒科’的沈总……有点交情?”
陈启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沈砚?哦,认识,认识!不过就是点头之交,生意上没什么往来。他那个人,您也知道,清高得很,跟我们玩不到一块儿去。”他赶紧撇清关系。
“清高?”李兆年嗤笑一声,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老狐狸般的狡黠,“清高的人,往往最容易有……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小陈啊,你要是能帮我多了解了解这位沈总,特别是他最近在忙什么大项目,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特别’的朋友……那城西这个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