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成了一座巨大的、栩栩如生的雕像。
然后，一阵风吹过。
雕像轰然倒塌，化为漫天尘埃。
赢了。
我疲惫地感受着意识网络中残存的子民。
这一战，我又失去了一半的数量。
但，值得。
我看向那辆伤痕累累的指挥车。
车门打开，林蔚和霍山走了下来。
他们没有带武器。
霍山摘下军帽，对着我所在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夏国北方战区总指挥，霍山，为我之前的愚蠢和傲慢，向您道歉。」
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了整个废墟。
「我们……需要谈谈。」
6.
谈判的地点，定在了指挥车里。
当然，进去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分身」。
我让一小群蝗虫，在车内的会议桌上，汇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这大概是此刻我能做出的，最友好的姿态了。
霍山和林蔚坐在我对面，神情复杂。
「首先，请允许我再次感谢您的援助。」霍山率先开口，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强硬，只剩下一种面对未知力量的敬畏。
我没有回应。
我的「人形」只是静静地坐着，由无数细小的蝗虫构成，它们翅膀的微小翕动，让这个人影看起来像一个不稳定的信号。
「我们想知道，您……究竟是什么？」林蔚接过了话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科学家的好奇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