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供不应求呢！"
我把今天的销售情况简单说了说，女师傅更加起劲了。
"那我得抓紧给你做，这生意有前途！"
有了启动资金，我开始扩大经营。
一方面继续摆摊销售，一方面开始联系服装店谈代销。
大部分店主都不看好大码女装，觉得没人买。
但有个年轻的女店主挺有眼光：
"你这个想法不错，我店里确实经常有胖客户找不到合适的衣服。"
"要不这样，你先给我十件试试，卖得好我们再继续合作。"
很快，代销的十件衣服也销售一空。
那个女店主激动地找到我：
"你这衣服太抢手了！好几个客户都问还有没有其他款式！"
"你能不能多设计几个款式？我觉得这个生意大有前途！"
我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很淡定：
"可以，不过我需要更多资金扩大规模。"
女店主想了想："要不我们合作吧？我出资金，你负责设计和找货源，利润五五分成。"
这个提议很有诱惑力，但我没有立刻答应。
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没有主导权，一旦失去控制，就被动了。
"让我考虑考虑。"
回到家，我开始计算。
现在手里有三百多，再加上预订金，大概有五百块启动资金。
如果省着点花，应该能支撑到生意稳定。
而且我还有更大的计划。
1990年正是股市开始兴起的时候，如果能搞到原始股票...
那收益就不是做服装能比的了。
但股票投资风险大，而且需要的资金更多。
还是先把服装生意做稳，积累第一桶金再说。
正想着，沈煜突然回来了。
看他脸色不好，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
"煜哥，你怎么了？"
沈煜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揉着太阳穴：
"部队里有些事..."
他顿了顿，看着我说：
"林晓，我问你，你最近在外面做什么？"
我心头一紧，难道被发现了？
"我...我没做什么啊。"
沈煜眼神锐利地盯着我："有人看见你在集市摆摊，这是真的吗？"
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我大脑飞速转动，想着怎么解释。
5
"煜哥，我..."
沈煜突然站起来，脸色阴沉得吓人。
"林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我在部队里抬不起头？"
"军官的妻子出去摆地摊，传出去多丢人！"
我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委屈和不甘。
"煜哥，我只是想证明自己能干点什么，不想一直靠你养着。"
"靠我养着怎么了？"沈煜吼道，"你就是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出去丢人现眼！"
"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军属院都在笑话我？都说我娶了个不安分的妻子！"
我被他吼得眼圈发红，但心里的火气更大。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如果我这么让你丢人，当初你为什么不拒绝？"
这话戳中了沈煜的痛处，他脸色更难看了。
"我..."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们都知道，这桩婚姻本来就是利益交换。
沈家需要林家的钱，林家想攀上军官世家。
至于感情？从来都不在考虑范围内。
"总之，我不允许你再去摆地摊！"
沈煜恢复了冷硬的语气，"明天开始，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