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得知自己只是女主的顶级炮灰后我决定死遁逃走。
可却意外撞上四个男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白景程用手指捻了捻烟头。
“和顾槿结婚?不过是和凝凝打赌,博凝凝一笑罢了。再说了,我打算偷梁换柱,让凝凝顶着顾槿的名头和我结婚。”
“顾家好面子,婚礼上就算发现新娘不是顾槿,也会等到结束再来算账。等婚礼结束,我一定要让顾槿跪在凝凝面前当仆人!”
脑海里飞快闪过剧情。
上万次告白被白景程当众羞辱的画面猛地冲上来。
那些被践踏的尊严,被撕碎的真心,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
和他结婚?狗都不结!
我掏出手机,立马给顾斯越打电话。
“喂?在吗?待会儿来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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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婚礼开始只剩四十分钟。
我掐断给顾斯越的通话,把地址发过去时,唇角忍不住勾了勾。
谁能想到,那个追了我三年,总穿着洗得发白衬衫的顾斯越,竟是能让白景程之流仰望的顶级豪门继承人。
若不是我突然觉醒,看清了这本破书的剧情和他的真实身份,恐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正暗自得意着,身后的门突然被猛地拉开。
我躲闪不及,额头结结实实撞了上去,一阵钝痛炸开。
白景程的脸出现在门后,眉头拧成疙瘩,满眼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
“真是阴魂不散,都跟到这来了?”
旁边三人齐刷刷翻了白眼。
“故意撞门上博关注?大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这点心机真是让人作呕。”
“晦气死了,就这么巴着我们白哥不放?”
“追我们白哥的人能从校门口排到家里,你算哪根葱?”
按原剧情,这会儿我该红着眼眶辩解,结果越说越错,招来更狠的羞辱。
但现在?
我偏不。
眼不见为净。
我一反常态。
压下额角的疼,脸上没了往日的讨好和怯懦。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们,径直从几人中间穿了过去,仿佛眼前这几个是无关紧要的路人。
“欲擒故纵?”
白景程的声音带着被冒犯的愠怒。
“顾槿,你这点把戏对我没用。”
另一个人嗤笑:
“听说你还想装死跑路,好让我们反过来哄你?算盘打得够响啊。”
我脚步没顿,只想快步离开。
身后传来皮鞋碾过地板的声响,白景程几步追上来攥住我胳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哑巴了?没听见我说话?”
我终于侧过脸,目光平静。
掠过他攥着我的手,又落回他错愕的脸上,大概从没见过我这副样子。
“放手。”我声音不高,充满寒意。
他愣了半秒,随即嗤笑更甚:
“怎么?演完了路人又想玩烈女情深?顾槿,你这点套路?”
话没说完就被我猛地甩开手臂的动作打断。
他大概没料到我敢这样对他,踉跄了半步,脸色瞬间阴沉。
“玩什么?”我扯了扯被他攥皱的袖子,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漫出来。
“玩你们几个加起来都够不上顾斯越一根手指头的游戏?”
“顾斯越?”白景程夸张地笑起来。
“你是说舔了你三年的顾斯越?那个连学费都要打三份工的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