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更好地控制丽丽？还是……有更恶毒的用途？
我用手机将收据拍了下来，然后把收据撕成碎片，冲进了马桶。
我不能留下任何我翻过的痕迹。
另一个突破口，来自我的孙子小杰。
我利用他们对我的“放心”，常常以“陪奶奶玩”为借口，把小杰带到我的房间。
我给他糖吃，给他讲故事，慢慢地套他的话。
“小杰，你告诉奶奶，爸爸妈妈是不是经常去后院那个有‘大虫子’的地方呀？”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小杰正埋头拼着乐高，头也不抬地说：“是啊。妈妈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去。爸爸有时候也去。”
“哦？他们去干什么呀？”
“去喂大虫子呗。”小杰抬起头，一脸天真地说，“爸爸说，那个大虫子是我们的‘招财猫’，要好好养着，我们家才能一直有钱。”
招财猫？
这个比喻，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在他们眼里，我那被囚禁的女儿，竟然只是一个能给他们带来源源不断财富的工具！
“那……爸爸妈妈有没有说过，这个‘招财猫’，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养了呀？”我继续追问。
小杰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有一次，我听见爸爸对妈妈说，‘再忍几年，等那个疯婆子死了，或者也送去精神病院，咱们就彻底安全了’。”
疯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