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条消息，顾寒烨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他想起了林诗雨在家里等待的身影，想起了她为他做的一切牺牲。
"有。"他最终说道，"我有女朋友。"
苏晚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那她一定很幸福。"
"晚晴..."顾寒烨想要解释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苏晚晴打断了他的话，转身就要离开。
"晚晴，等等。"顾寒烨拉住了她的手。
苏晚晴回过头，眼中已经含着泪水："顾老师，放手吧。"
顾寒烨看着她泪水盈眶的样子，心如刀绞。他想说"我骗你的，我没有女朋友"，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对不起。"他松开了手。
苏晚晴没有再说话，快步离开了。顾寒烨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但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5
从那天晚上之后，苏晚晴明显疏远了顾寒烨。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她几乎不再主动和他说话。
顾寒烨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过要主动找她解释，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告诉她，自己其实是结了婚的？
拍摄工作还在继续，但气氛明显变了。苏晚晴依然敬业，但眼神中少了以往的灵动，多了一份淡漠。
"晚晴今天状态不太好。"张导演私下和顾寒烨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没有矛盾，可能是她太累了。"顾寒烨只能这样回答。
"那你多关心关心她吧，毕竟是合作伙伴。"张导演拍拍他的肩膀，"这部戏的成功离不开你们两个。"
顾寒烨点点头，但心里却苦涩得很。他又怎么敢去关心她？
这天要拍的是一场分别戏，男女主角因为家族恩怨不得不分开。这本来是一场需要大量情感投入的戏，但苏晚晴的表现却有些机械化。
"咔！"张导演喊停，"晚晴，你的情绪不对。这里应该是痛苦而不舍的，不是冷漠和疏离。"
苏晚晴点点头："对不起导演，我再来一遍。"
可是连续拍了几条，苏晚晴的状态都没有调整过来。她的眼神中缺少了那种深情，更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休息十分钟。"张导演有些无奈。
顾寒烨走到苏晚晴身边："你还好吗？"
"我很好。"苏晚晴头也不抬地回答。
"晚晴，如果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
"顾老师，我们只谈工作好吗？"苏晚晴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冷漠得像陌生人。
顾寒烨被她的态度刺痛了，但他知道这是自己造成的后果。
重新开拍后，情况依然没有改善。苏晚晴虽然努力在表演，但那种发自内心的情感却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今天就拍到这里吧。"张导演最终选择了妥协，"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
当晚，顾寒烨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整部戏都会受到影响。
第二天一早，他敲响了苏晚晴房间的门。
"谁？"里面传来苏晚晴略显慵懒的声音。
"是我，顾寒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苏晚晴穿着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眼中还带着刚醒来的迷蒙。
"有什么事吗？"她问道，态度依然冷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