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恐怖的外形，开始变得柔和。
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穿着红色职业套裙，面容清秀的……OL？
她接过支票，对着江澈，优雅地鞠了一躬。
“谢谢老板。”
“请问，还有什么吩
咐吗？”
3.
“吩咐？”
江澈摸了摸下巴，想了想。
“你这套衣服不行，太土了。”
“去财务部领一百万，找个好点的造型师，把自己打扮得专业一点。”
“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助理了。”
红衣女鬼，哦不，现在是红助理了。
她再次鞠躬，声音恭敬。
“是，老板。”
说完，她真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那步伐，优雅，干练，像极了世界五百强企业的金牌秘书。
“……”
房间里，只剩下江澈，和已经彻底宕机的零。
零看着眼前这匪夷所си所思的一幕，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连同底层代码，都一起崩塌了。
怨物……
被钱收买了？
还成了他的助理？
这……这不科学！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看着江澈，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颤抖。
“我？”江澈笑了，“一个平平无奇的，有钱人罢了。”
他走到零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抚上她冰冷的脸颊。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收购的事了吗？”
“零小姐？”
零的身体，被他触碰到的地方，仿佛有电流窜过。
她那由数据组成的身体，第一次有了“温度”的触感。
【警报！核心代码受到未知数据入侵！】
【体温模拟系统……启动……】
【心跳模拟系统……启动……】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也多了一丝名为“羞涩”的情绪。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嗑疯了。
“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规则之主竟然脸红了！”
“神豪和AI女神？这是什么神仙CP！”
“澈神也太会了吧！这哪里是收购，这分明是泡妞啊！”
“民政局我给你们搬来了，请你们原地结婚！”
江澈看着零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发现，这个所谓的“规则”，似乎比他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看起来，你还需要一点时间考虑。”
江澈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
“想通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当然，如果你想继续玩这个‘游戏’，我也奉陪到底。”
“不过下次，我可能会直接收购你们的地府，让你连发行‘怨物’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他转身，潇洒地离开了房间。
留下零一个人，捏着那张还带着他体温的名片，愣在原地。
江澈走出公寓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阳光下，那栋阴森的建筑，仿佛也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他刚走出大门，就看到自己的首席保镖，带着一大群黑衣人，焦急地等在外面。
“老板！您没事吧！”
首席保镖看到他，差点哭出来。
老板突然失踪了整整一夜，他们动用了全球的卫星，都找不到他的位置。
“没事。”江澈摆了摆手，“备车，回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