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离婚那天，哥哥哭着抱紧妹妹，却把我留给冷漠的母亲。 “莉莉，你等我回来接你。” 我笑了。 原来，我才是那个不被爱的。
01
爸妈离婚的那天，天灰得像要塌下来。
母亲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父亲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
吵闹声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从摔碗砸杯到冷漠沉默，我已经学会麻木。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是真的要散了。
哥哥李明辉站在门口，眼睛通红。
他的手紧紧握着李敏敏，那是我小两岁的妹妹。
敏敏眼泪汪汪，死死抓住哥哥的胳膊，仿佛一松手就会被丢下。
“明辉，孩子你带走吧。”父亲说。
母亲冷笑一声，掐灭烟头，“留一个给我，总不能让我孤身一人。”
空气瞬间凝固。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提前知道结果。
哥哥抬头看着我，眼泪顺着脸颊掉下来。
他用力抱住妹妹，却迟迟没有伸手向我。
“哥……”我喊他。
他摇头，声音嘶哑：“莉莉，你陪着妈妈，好不好？等哥哥安顿好了，就回来接你。”
那一刻，我笑了。
不是开心，而是苦笑。
原来，在这个家里，我才是那个被留下的。
敏敏哭得撕心裂肺，她一边喊“不要不要”，一边抱着哥哥。
可我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我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母亲的手搭在我肩上，像是在提醒我：“你就是那个要留下的。”
哥哥带着妹妹走的那一刻，敏敏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神里有胜利，有依赖，也有一点怯懦。
但无论如何，她是被选择的那一个。
我不是。
几天后，我在学校天台找到了哥哥。
他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抱着头，哭得像个孩子。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崩溃。
“哥。”我走过去。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声音发抖：“莉莉，对不起……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
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哥，我们谁都没有错。”
他愣住。
我盯着远方的天空，云层厚重，像压在心口的石头。
“我只是不被爱的那个而已。”
他说不出话，只是拼命地摇头。
泪水顺着下巴一滴滴掉在地上，溅起一点点尘土。
那一刻，我比他还清醒。
因为我早就明白了。
回到家里，母亲冷漠如常。
桌上是一碗凉透的饭，她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进了卧室。
我默默坐下，把饭吃完，胃里却翻江倒海。
母亲的房门“砰”地关上，隔绝了我的存在。
她只把我当成负担，把所有不甘和怒气都丢给我。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耳边是母亲断断续续的叹气声。
心口像被掏空。
但我没有哭。
因为眼泪没有用。
第二天，我依旧背着书包去上学。
同桌小声议论：“听说她爸妈离婚了？妹妹跟哥哥走了，只剩她一个。”
“啧，怪可怜的。”
“谁让她成绩一般，又没人要呢。”
我听见了，却连眼皮都没抬。
放学时，母亲又打电话催我去买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