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序列的觉醒
我醒来时，脑中出现一道冰冷的声音： “恭喜您入选全球序列游戏，当前排名：9。”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排名是按“对人类文明威胁度”划分的。
前八名是异界魔神、深渊主宰、虫族女皇…… 而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普通程序员。
国家安全局找上门时，我正对着代码发呆。 他们紧张地问：“您……究竟是什么存在？” 我推了推眼镜：“能帮我修一下电脑吗？蓝屏了。”
全世界都在猜测第九席的真正能力。 直到某天，第一名的那位魔神撕裂天空降临。
祂狞笑着向我伸出手的瞬间，我默默打开了电脑包。 “等一下，”我说，“你这个bug，我好像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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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宿醉后的冰冷提示
脑仁深处一阵钝痛，像是有人拿钝器一下下敲打我的太阳穴。
宿醉的混沌感黏稠地包裹着意识，但又不完全是醉酒。我记得昨晚，项目终于上线，组里聚餐，被灌了几杯啤酒——就几杯，绝不至于此。更像是连续熬了三个大夜后，那种灵魂出窍的虚脱。
我挣扎着想抬手揉揉额头，手臂却沉得像是灌了铅。
然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凿进颅骨，冰冷、机械，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起伏。
【全球序列游戏已激活。】
【正在根据潜在威胁度进行全球排序……排序完毕。】
【恭喜您，入选全球序列。您当前的排名是：9。】
我猛地睁开眼，宿醉感瞬间被一股寒意驱散。
出租屋熟悉的天花板，因为潮湿渗水留下的淡淡黄渍还在。窗外是城市凌晨特有的灰蓝色，楼下早点摊的推车轱辘压过路面的声音隐约可闻。
一切都正常得过分。
除了我脑子里那个挥之不去的声音。
“序列游戏？排名第九？”我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沙哑，“什么鬼东西……昨晚谁给我下了恶搞APP？”
我摸索着抓过枕边的手机，屏幕漆黑，按了半天电源键也没反应。死机了？不对，连充电指示灯都不亮。我下意识去按床头灯的开关，咔哒，咔哒——毫无反应。
停电了？
一种莫名的焦躁感攫住了我。我翻身下床，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书桌前。那台陪我征战了无数个夜晚，此刻屏幕却同样一片漆黑的台式电脑，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
几乎是本能，我按下了机箱电源。
嗡——
主机风扇正常转动，指示灯亮起。我松了口气，看来只是显示器或者线路问题。我弯腰检查显示器的电源线，插得很紧。又试着按显示器的开关，依旧没反应。
就在我准备放弃，想着天亮再说的时候，那冰冷的机械音再次毫无征兆地炸响：
【全球序列排名（威胁度）实时更新：】
【序列No.1：████（代号：虚空低语者），威胁等级：灭世】
【序列No.2：████（代号：深渊主宰），威胁等级：灭世】
【序列No.3：████（代号：虫族女皇），威胁等级：灭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