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钢厂，铁门锈迹斑斑，月光惨白。
我们刚踏入，身后铁门“哐当”闭合，手机信号瞬间归零。
厂房中央，顾南笙被绑在椅子上，嘴角青紫，白大褂血迹斑斑。
旁边站着三个戴小丑面具的男人，为首者手里把玩着手术刀。
“省状元，晚上好。”
声音经过变声器，刺耳诡异。
“想救他，用你自己换。”
我捏紧口袋里的防狼电击棒，余光扫向沈砚舟——他背手立在阴影里，对我做了个口型：三、二、一！
下一秒，厂房屋顶探照灯骤亮，警笛长鸣。
秦队带特警破门而入：“放下武器，双手抱头！”
小丑男惊愕，转身欲逃，被沈砚舟一脚踹翻，手术刀落地，面具裂开——
露出林酥酥哥哥林峰的脸。
我上前，捡起手术刀，抵在林峰颈动脉：
“指使者是谁？说！”
林峰狞笑，看向沈砚舟：“你问他啊！”
我回头，沈砚舟眸色漆黑，缓缓举起双手，掌心一道新鲜刀口，血顺着指尖滴落。
“抱歉，林柒。”
“我欠顾南笙一条命，必须还。”
顾南笙被解救，昏迷前拉住我手，声音嘶哑：
“柒柒，自首书……在我衬衣口袋。”
我摸出一张折得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我顾南笙，自愿承认以下罪行：1.篡改林柒高考志愿；2.参与非法买卖人体器官；3.胁迫林酥酥顶罪。】
落款签名，血红指印。
系统“叮”——
【任务进度：75%】
【检测到宿主情绪剧烈波动，是否使用‘真相放大镜’验证沈砚舟？】
我抬头，看向被特警押住的沈砚舟，他对我弯唇，无声开口：
“别怕，这次换我下地狱。”
我闭眼，点击确认。
画面涌入——
十年前，孤儿院，小沈砚舟患先天性心脏病，被顾南笙父亲资助换心，欠下“以命换命”契约。
如今，顾家要他顶罪，偿还心脏恩情。
我睁眼，指尖冰凉。
原来，他才是被胁迫的那个。
凌晨四点，警车回城。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