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里，手指死死握着方向盘，没有说话。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眼神里带着愤怒和失望：“她是你亲妹妹！就算以前有矛盾，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良心？
我终于笑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紧紧护着顾浅浅。
看着他因她的眼泪愤怒不已。
看着他把所有的错，全都归在我身上。
从始至终，我在他心里，根本没有半点分量。
“下车。”秦斯宴冷声道，“给浅浅道歉。”
道歉？
我攥紧方向盘，手心泛白，嗓音平静得可怕：“如果我说不呢？”
他皱眉，目光里透着一丝不耐：“顾云芝，你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
“闹？”我轻笑，眼眶有些发热，“秦斯宴，你连问都不问，就认定是我做的。”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刚才有人想撞死的，不是顾浅浅，而是我呢？”
他神色微滞，随即冷声道：“你别胡说，浅浅不会害你。”
“所以，你只信她？”我低声问。
他沉默了一秒，语气淡漠：“我不想跟你争，你先下车，跟浅浅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
下一秒，我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发动的轰鸣声划破夜色。
我没有再看他，也没有再看顾浅浅。
只是握紧方向盘，头也不回地驶出这片让人窒息的地方。
深夜，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秦斯宴：对不起，浅浅喝醉了，我送她回家，晚点回去。】
信息很简短，没有解释，也没有询问我的想法。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指尖轻轻滑动，敲下一行字——
【好，路上小心。】
消息发出去后，我将手机放在一旁，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他甚至连一句安慰都没有，仿佛今晚的一切不过是我的无理取闹。
也是，我本来就不重要。
想到这里，我轻轻笑了笑，起身回卧室，关灯躺下。
夜色沉沉，身旁的空位冰冷如常。
第二天一早，秦斯宴就给我发来信息。
【秦斯宴：晚上一起吃饭，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想今晚也好，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安静地等着。
从黄昏等到夜色深沉，餐桌上的蜡烛燃尽，他始终没有回来。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朋友圈的更新提醒。
点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
顾浅浅坐在蛋糕前，笑得温柔动人，而秦斯宴站在她身后，低头吻着她的额头。
照片下的配文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谢谢斯宴，生日快乐。”
门铃响起，外面站着的不是秦斯宴，而是助理。
孙特助客气地说：“夫人，秦总让我送来的，说是给您的赔礼。”
我盯着那束讨厌的百合花，说：“五年前那起绑架案，你充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