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里阴暗潮湿,连个窗户都没有,她的手脚也被铁链束缚。
无论她如何呼救,哪怕喊哑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头顶路过的人最多冷漠地瞥一眼,有些人甚至会说风凉话:
“哎呦王哥,这么久了还搞不定啊?”
“要不要哥几个下去再帮你按住她?让我来,保证三天就让她服服帖帖!”
每次那个被称为王哥的男人被这样嘲笑,就会冲进来对妈妈拳打脚踢。
有几次他想用强,都被妈妈抓得满脸是血,狼狈逃窜。
妈妈全身紧绷,握着筷子的手因恐惧而不停颤抖。
自从被拐卖到这个地方,她每个夜晚都保持着这样的防御姿态。
因为母女连心,我也很多次见到过她的噩梦。
每当她被噩梦惊醒,总会发疯般地捶打着肚子,咒骂着我的存在。
她永远忘不了被几个男人扒光衣服按住时,令人作呕的触感,更忘不了那些淫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的恐惧。
此刻的筷子已经深深插进镣铐的缝隙,她用尽全身力气撬动着。
我能感受到她血肉中传来的痛楚,但她丝毫没有松懈。
咔嚓一声,筷子应声而断。
尖锐的木刺猛地扎进她的掌心,剧痛让她忍不住倒吸凉气。
我不安地扭动着,大声呼喊:
“妈妈!你还好吗?”
“妈妈!你是不是很疼?”
妈妈的拳头再次落在我身上。
她的声音因哭泣而嘶哑,却带着狠厉: “小杂种,看我逃不出去,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给我等着!到时候等你出来,我第一个掐死你!”
每次她绝望的时候,都会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
好在隔着柔软的肚皮,她的捶打伤不到我分毫,反而让她自己精疲力尽。
我愧疚地蜷缩起来,为了让她好受些,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脐带。
她疼得发抖,却带着一丝快意:
“知道求饶了是吗?死老鼠,我早晚弄死你!”
似乎是越来越生气,她突然拿起那截断筷,语气决绝:
“我跑不出去又怎样!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我急得直流眼泪。
妈妈,我不怕死了。
可我怕你死,我怕你疼,怕你会死伤害自己。
突然,酒窖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雄厚的吼声愤怒传来:
“贱人!你想害死我儿子!”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我生理学上的爸爸,比恶鬼还要吓人。
果然,妈妈瞬间绷紧了神经,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不、不要,别过来!你别过来……”
她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我听见她突然惊恐的尖叫:
“滚开!别碰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焦急地挣扎着,但那重量死死压着妈妈的肚子。
“臭婊子,肚子都这么大了还不安分!”
男人令人作呕的声音传来,他嘴里的恶臭仿佛能穿透肚皮:
“都他妈快一年了,老子就睡了你几次!你知道那群王八蛋怎么笑话我的吗?”
“你最好给老子生个儿子,否则老子不把你治服,老子就不姓王!”
妈妈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拼命挣扎。
苦涩的泪水仿佛透过羊水渗了进来,我不停地踢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