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发麻。难道我那天的“诅咒”成真了?我这破嘴开过光?还是我真有啥自己都不知道的异能?这玩意儿太邪门了!但我看着贞子依赖的眼神,再看看和子阿姨那副吃了苍蝇又不敢吐的样子,心里那股恶气出了,爽!管他呢,先爽了再说!
“别怕,贞子,有我。”我拍着胸脯,心里虚得一批。我得搞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目标很简单:保住贞子,顺便弄清楚我这莫名其妙的能力是福是祸。这成了我最大的私事,比命还重要。
我开始偷偷试验。对着楼下总朝我狂吠的野狗心里默念“闭嘴”,那狗叫得更凶了。对着网吧老板心想“给我免个单”,收获一个白眼。怪了,怎么不灵了?难道只能对贞子她妈生效?或者,需要极强的情绪刺激?
(三)
贞子的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她开始说胡话,梦里总念叨一些听不懂的音节,像某种古老的歌谣。家里寄来的包裹里,除了酸梅,还有她妈妈塞进来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护身符,黄纸红字,扭扭曲曲,看着就瘆人。和子阿姨视频时的背景也变了,不再是她们家那个雅致的和室,而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墙上似乎挂着些模糊的祖先画像,眼神空洞洞的。
一次深夜视频,贞子睡着后,摄像头没关。我眼睁睁看着和子阿姨端着一盆水走进房间,水里飘着些草药一样的东西。她跪在贞子床边,用一把小刷子,蘸着那黑乎乎的水,轻轻刷在贞子的肚子上,嘴里念念有词。那动作,虔诚又诡异。屏幕这头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我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像是陈年木头和草药混合的酸涩气味,隔着屏幕都能感到一股凉意。
“阿姨!你在干什么!”我忍不住对着麦克风低吼。
和子猛地抬头,看向摄像头,脸上没有惊慌,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和……一种说不清的决绝。“陈桑,”她声音沙哑,“有些事,你不懂。别再问了,对贞子好就行。”
我更怀疑了。这老太婆肯定有秘密!贞子这“怀孕”绝对不简单!我那天的脑电波,是不是触发了什么不该触发的东西?
(四)
冲突爆发在一个雨夜。贞子突然发起高烧,说明话,说什么“桥”“井”“红绳”。和子阿姨彻底慌了神,在视频里冲我尖叫:“都是你!是你引来了‘那个’!你满意了?!”
“引来了什么?你说清楚!”我也急了。
“我们家族的女子……世代都被……纠缠!本来贞子这一代已经安稳了!都是你!你那奇怪的力量惊醒了‘它’!‘它’以为贞子找到了新的凭依!”“它”是什么?凭依又是什么鬼?我听得云里雾里,但恐惧是真的。
“我不管什么‘它’!怎么救贞子!”我吼道,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抖。窗外雨声哗哗,敲打着网吧的玻璃窗,像无数只手在拍打。
和子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又带着一丝绝望的希冀:“你……你既然有能力让贞子‘假孕’蒙骗‘它’……或许……或许你的力量真的能……挡住‘它’?但需要……需要真正的血脉联系……或者,你过来!来东京!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