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死了这条心，让他别白费力气。"张璐坐在我对面，"但说实话，我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
"你们毕竟三年了，而且陈浩家的条件......"
"璐璐。"我打断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她沉默了。
作为我最好的朋友，她当然知道背叛的痛苦有多深。
我的手机响了，是陈浩打来的。
这是今天第二十三个电话了。
我直接挂断，然后把他拉入黑名单。
"他估计要疯了。"张璐看着我的操作。
"那是他的事。"
晚上，我接到王律师的电话："林女士，离婚协议书准备好了，明天可以过来看看。"
"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后，我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从明天开始，我就自由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律师事务所。
离婚协议书很简单，按照我的要求，我净身出户，不要任何财产。
"林女士，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王律师最后确认。
"确定。"
"那好，只要对方签字，就可以生效了。"
拿着协议书，我直接去了陈浩的公司。
前台小姐认识我："林太太，您来找陈总吗？"
"嗯，他在吗？"
"在的，我帮您通知一下。"
"不用，我直接上去。"
陈浩的办公室在十八楼，我轻车熟路地走了上去。
推开办公室的门，陈浩正在打电话。
看到我，他立马挂断了电话。
"薇薇，你来了！"他激动地站起来，"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我是来送这个的。"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他桌上，"签字吧。"
看到协议书，他的脸色又变了："你认真的？"
"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他翻开协议书，看到条款时愣住了："你什么都不要？"
"对。"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我看着他，"陈浩，签字吧，好聚好散。"
"我不签。"他把协议书推回来，"薇薇，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我冷笑，"和苏晚晚一起？"
"我已经和她断了，真的。"他急切地解释，"昨天我就告诉她了，我们不可能的。"
"那你告诉我，国庆这几天你们都做了什么？"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去了哪些地方？住的什么酒店？"我步步紧逼。
"薇薇，我......"
"陈浩，你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重新开始？"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陈浩才开口："如果我承认，你会原谅我吗？"
"不会。"我的回答很干脆，"但至少你还像个男人。"
他苦笑了一声："好，我承认。国庆这几天，我确实和苏晚晚在一起。我们去了很多地方，也住了同一间酒店。"
终于承认了。
"但是薇薇，我现在知道错了。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她。"
"太迟了。"我拿起桌上的笔，递给他，"签字吧。"
"我不签。"他把笔推开，"薇薇，我绝对不会同意离婚的。"
"由不得你。"我收起协议书，"不签字也可以，我们法庭上见。"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走出陈浩的办公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电梯门正要关上时，忽然有人按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