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秘书将我迷晕,穿上我的婚纱走进礼堂。
我半路苏醒,冲进礼堂狠狠将她的婚纱拽下。
沈南意当众出丑,哭着逃离。
而我和季时川则如愿举行了婚礼。
婚后三年,我们相敬如宾。
直到沈南意自杀那天,他将怀孕八月的我脱光绑上天台:
“南意出身贫寒,家里的希望都在她一人身上。
“你出身豪门,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争?
“不是你破坏了她的计划,她本不必被家人塞给家暴男!她本该在一个爱她的男人怀里幸福一生!”
我殒身谷底。
我衣不蔽体陨身谷底,报道说我是和野男人野外苟合,丢尽了家族的脸。
可明明是季时川为了替沈南意复仇,将我扒光扔下谷。
再睁眼,我回到了婚礼前。
看着沈南意穿上我的婚纱,我笑着闭眼——
季时川还不知道。
娶一个花瓶回家,只有吸血,再无托举。
我等着他的商业帝国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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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意将下了药的茶水端到我眼前的时候,我毫不犹豫一口喝光。
看着她穿上我的婚纱,我笑着闭上眼睛。
可就在我昏睡之时,闺蜜小桃用力将我晃醒:
“安安!季时川的秘书穿着你的婚纱去礼堂了!”
我浑身发软:
“我知道了,不用管。”
“那可不行!”
我被强行拽上她的迈巴赫:
“小桃!不用找!我不嫁了!”
小桃看我的目光格外震惊。
但还是一脚油门踩下去:
“那也不行!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好欺负,一个秘书都能抢婚!”
礼堂的门被“砰!”一声踹开,我被小桃推进去,药效没过,我趔趄了一下。
下一秒,沈南意的头纱就被小桃一把拽了下来。
所有人睁大了眼睛:
“这……这不是季总的秘书吗?今天的新娘不是桑女士吗?”
我站在门口,与台上的两人对视。
季时川显然也没想到头纱下的人会是沈南意。
“今天的婚礼是季总和桑女士的,沈秘书这不是小三挑衅吗?”
“就是!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直接闹到礼堂来了!”
看着全场愤怒、质疑的目光,沈南意眼眶一红,眼神中都是可怜:
“季总……”
季时川皱了皱眉。
大庭广众下换新娘,不仅是在打我的脸,也是在宣告季氏的无能无信。
我正要打圆场,季时川突然伸出手拦在沈南意身前:
“桑以安,你一个小三,平时闹一闹也就算了,婚礼也要来丢人现眼吗?”
“小三?”
所有人睁大了眼睛:
“怎么……桑女士才是小三吗?”
小桃急了:“季时川你什么意思!你秘书拿了安安的婚纱,到底谁是小三!”
“这婚纱本就是为南意定做的。”
季时川冷眼扫过我和小桃。
看着沈南意有些不合身的婚纱,他帮她整理了一下裙摆,随后看向我:
“我的婚礼,桑女士一个小三,还是不要煞风景了吧?”
沈南意低头擦了擦眼泪。
小桃气不打一处来,我一把拉住她。
看着季时川与前世送我上路时一样的眼神,我知道。
他也是重生的。
“桑以安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