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画符般的数字，大块大块的涂抹，以及惨不忍睹的计算。
就连村里人也忍不住小声嘀咕。
“这就是高考状元吗？连我们家二丫写字都比这好看！”
“你们不懂，数学不要求字好看，算对才是最重要的！”
“不好说，没准这第一名真有可能是沈凌薇，她看上去可比沈柔儿镇定多了！”
“怎么可能，世界上哪有人傻到把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拱手让人？”
听着众人的嘲讽，顾忍寒脸色变了变，一把夺过我的草稿纸。
上面居然是空白一片！
顾忍寒瞬间笑出了声：“沈凌薇，柔儿不管做的对不对，至少还会写呢！”
“可你写了半小时，居然交白卷！难道是一个字也不认识吗？”
就连方才还脸色苍白的沈柔儿，现在也定了神，忍不住捂嘴一笑。
“姐姐，你不是高考状元吗？怎么连我也比不上呀！”
“你看你丢了这么大的人，以后在村子里怎么立足？”
围观的村民也被转移了注意力，对着我开始指指点点：
“唉，这沈家大姑娘看着认真，没想到十几年连个字也不会写！”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谁敢要这种弄虚作假的女人？”
沈柔儿走到招生老师面前，假惺惺地为我求情。
“老师，我姐姐只是一时糊涂，不是故意的。我听说现在高考也有法律管辖，冒认状元扰乱招生，应该不会判很久吧？”
“我们村还没有坐过牢的呢，你要是进了监狱，咱爹可怎么做人呀？”
我看着沈柔儿恬不知耻的模样，冷笑道：“对啊，你要是进了监狱，真是给我们沈家丢人！”
面对着我们的唇枪舌战，招生老师咳嗽几声，示意大家安静。
随即迎着村民们或好奇或敬畏的目光，开口宣布。
“今年的高考状元是——沈凌薇！”
“怎么可能？！”
5
沈柔儿身形晃了晃，眼睛里蕴满水汽，但仍在挣扎：“老师，您是不是念错了名字？”
“我是沈柔儿，做出题目的是沈柔儿！”
顾忍寒将她护在怀里，也是彻底懵了。
又抓起我交上的那张白纸，不可置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