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言不发的绕过他,却被钳住手腕,
"温辞笙,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
"我们离婚吧。"她的声音冷的像淬了冰。
"离婚?是那个姓郭的给你撑腰,所以急着和我划清界限?"他猛地将她抵在墙上,"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和顾箐一样不要脸!"
这句话点燃了裴砚舟的怒火,他掐住温辞笙下巴,迫使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面对刚进门的顾箐,"谁允许你这样说箐箐!给她道歉!"
顾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砚舟别这样,姐姐一定是误会我了……"
"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一次次伤害"他松开掐着温辞笙的指头,用帕子擦了擦手,走上前将顾箐搂在怀里。
两人腻歪的样子仿佛温辞笙是空气。
过了几分钟,裴砚舟的工作电话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紧皱,却还是柔声对顾箐说"我接个工作电话,你乖乖坐一会儿,别拘束。"
却在经过温辞笙身边时,冷冷撂下一句:"去,给箐箐倒杯茶。"
说完大步向二楼走去。
一楼大厅只剩下温辞笙和顾箐。
顾箐柔弱的姿态瞬间收起,转而换上一个得意的笑,
"还没认清现实?你不过是砚舟找来的保姆罢了,真当自己是裴太太了?"
温辞笙偏过头,淡淡的说,
"裴太太的位置,我不要了,你喜欢就拿去吧。"
顾箐看她如此平静,笑脸瞬间扭曲,"你以为装大度就能让砚舟回心转意?告诉你,你在他眼里连我一根脚趾头都不如!"
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听说你儿子脑袋被海水泡坏了,是不是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流口水呀。"
温辞笙浑身剧烈颤抖,"你再说一遍?"
话音未落,裴砚舟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顾箐眼睛一转,猛地抓起桌上刚泡好的热茶浇在自己胸口,然后凄厉的哭喊起来。
裴砚舟冲下楼梯,脸色瞬间煞白。他一把推开温辞笙,将颤抖的顾箐护在怀中。
他眼里怒意滔天,"温辞笙!你疯了?!"
温辞笙被推得跌坐在散落满地的碎片上,手掌传来尖锐的刺痛。
她抬头看着裴砚舟小心翼翼地捧着顾箐的脸,突然觉得这场闹剧荒谬得可笑。
"砚舟,我好痛……"顾箐往他怀里缩了缩,
裴砚舟红着眼将顾箐打横抱起,"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从今天起,你搬去佣人房。"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温辞笙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别墅半步。"
4
眼看别墅大门要被锁上,温辞笙冲上前,"松松还在重症监护室!他离不开我!"
裴砚舟脚步顿住,却在看到门旁的行李箱时眼底翻涌的情绪转瞬成暴戾。
他将怀中的顾箐往沙发上一放,大步冲回客厅,掐住温辞笙的下巴。
"连重症监护室都编出来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混着顾箐身上甜腻的香水味。
"为了和郭律私奔,你连亲儿子都能诅咒,温辞笙,你真是让我恶心!"
愤怒使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温辞笙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温辞笙被掐得眼前发黑时,玄关传来犬吠。管家牵着一只大金毛冲进来。
金毛看到温辞笙被掐住脖颈,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挣脱牵引绳直扑裴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