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那张冰冷的脸，心里，翻江倒海。
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77
我签了合同。
成了秦氏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也是最神秘的首席投资顾问。
上班第一天，我就感觉到了公司里诡异的气氛。
几乎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怀疑和敌意。
【路人同事A：-30（关系户吧？）】
【路人同事B：-50（他凭什么？就因为长得帅？）】
特别是投资部的总监，一个叫赵凯的男人。
【赵凯：-80（秦总一定是疯了！）】
他处处给我使绊子，故意拿一些烂摊子项目来恶心我。
我不在乎。
我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他给我的那些垃圾项目，全都做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案。
赵凯看到我的方案，脸都白了。
他头顶的数字，变成了-100。
我知道，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秦冰岚把我叫到办公室。
“感觉怎么样？”
“还行。”
“赵凯是公司的元老，你别太在意。”
【秦冰岚：100（他会不会觉得我没有处理好？）】
我看着她头顶的数字和括号里的想法，心里有点想笑。
这个在外人眼里杀伐果断的女王，在我面前，怎么好像有点……小心翼翼？
“我不在意。”我说，“不过，秦总，我倒觉得，你应该在意一下。”
“什么意思？”
“你的公司，好像有内鬼。”
我说完，秦冰岚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死死地盯着我。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我摇了摇头，“但我有眼睛。”
我指了指我的眼睛。
这几天，我把公司所有高层的好感度，都看了一遍。
大部分人，对秦冰岚的好感度，都是正数。尊敬，或者畏惧。
只有那个赵凯，还有另外几个和他走得很近的人，对秦冰岚的好感度，是-50。
而且，是一种带着阴谋的负数。
“秦氏集团，最近是不是在竞标城南那块地？”我问。
秦冰岚的瞳孔，缩了一下。
这是公司的最高机密。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还多着呢。”我笑了笑，“我还知道，你们的竞标底价，已经被泄露出去了。你们的对手，‘天浩集团’，明天会用一个只比你们高一百万的价格，抢走那块地。”
天浩集团，就是王浩家的公司。
秦冰岚彻底坐不住了。
她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城南那块地，对秦氏集团至关重要。如果输了，整个公司都会陷入巨大的危机。
“林风。”她停下来，看着我，“你能确定吗？”
“我能。”
“你有办法吗？”
“有。”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从现在开始，公司投资部的所有决策，都必须由我来做。包括你，也不能干涉。”
秦冰岚的眼神，剧烈地波动着。
她头顶的好感度，第一次，出现了下降。
【秦冰岚：90（他想夺权吗？）】
我知道，她在怀疑我。
任何一个身居高位的人，都不会轻易把权力交给别人。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过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