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给她找个女队医,她说,昨天被你玩坏了。”
夏怜脸色惨白,听见我的话,眸中透着几丝心虚。
我没有深究的欲望,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
深夜,我一个人研究作战计划,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鄂云锡端着夜宵过来,手熟练地按上了我的太阳穴。
我起身,挥开了他的手。
“深更半夜,你不跟你老婆共度良宵,跑我这干什么?”
他声音一哽,“月月,你不必和我如此生分。”
“虽然我和怜怜在一起,但你永远是我姐姐。”
我呸了一声:“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哪来的弟弟?”
他轻叹一声,不再同我辩驳。
“我担心你的身体。”
“你大病初愈,不宜操劳过度。”
我戳戳手中的作战图,笑问:“这么担心我啊?”
他点头。
我道:“那明天的行动,你去。”
“正好给你们二营展露身手。”
隔天,我睡到日上三竿。
一醒来手下就来报信,二营在营救期间遭遇伏击,死伤参半。
至于鄂云锡,被队友掩护,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我点头表示知道。
伸了个懒腰反问:“订婚宴准备的怎么样了?”
手下道:“已经准备好,就差你和谢先生两位主角到场了。”
“刚谢先生打电话,说有点事耽搁了,马上就到。”
可我从房间里出去,就听夏怜质问的语气。
“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然,我该在哪?”
她到底对我还是有几分惧怕,连忙摇头:“没、没什么。”
这时候,有手下拿着大红的“喜”字来问我要不要贴。
我摆手,“俗气。”
一旁的夏怜顿时不满开口。
“帮我和云锡举办订婚宴,时间都不找我们确定就算了。”
“最起码现场布置也应该按照我这个新娘子的喜好来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的订婚宴呢?”
接着,她颐指气使,“把那个‘喜’字给我贴上!”
手下神色古怪,骂了句“神经病”就走了。
她叉着腰刚欲朝我发难,门口突然传来动静。
鄂云锡被人拖着带到了我面前。
他双腿皆断,双脚耷拉在地上,拖过来一路地上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痕迹。
夏怜有一瞬间的呆愣,接着一瘸一拐地朝他扑去。
“云锡,云锡,你怎么了?”
“怎么会伤成这样?”
“你伤成这样还怎么参加咱们的订婚宴?”
鄂云锡闻言,环视一片喜意的营地,看我一身正装,眼神复杂。
“你当真要给我和夏怜证婚?”
我斜睨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给你证婚自然是没问题。”
“但今天这订婚宴,可跟你没关系。”
夏怜不信,嘲讽道:
“不是给我和云锡准备的,还能是给谁?”
“总不能是给你吧?”
“你长得这么凶,跟母老虎似的,有男人要你吗?”
鄂云锡眼神不满地撇向夏怜,夏怜不甘心地住嘴。
但他却接着说道。
“杉月,我知道你是怕我有负罪感。”
“你放心,就算我今天腿断了,我和怜怜的订婚宴也如期举行。”
他还真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