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享受掌控你的感觉，享受看你为她痴，为她狂，享受看我这个妻子被她踩在脚下的快感。”
“你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而你，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编造的谎言，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吃了三年的避孕药。”
我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惨白的脸。
“陆言，你告诉我，到底是谁的爱更廉价？”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他抬起头，眼中终于蓄满了泪水，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真正的狼狈和绝望。
“林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我的衣角。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晚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甩在他面前。
“签字吧。”
“我们的约定，也作废了。”
5
离婚协议书轻飘飘地落在陆言的膝上，却仿佛有千斤重。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几个刺眼的黑字，泪水终于决堤。
“不……林晚，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一个大男人哭得梨花带雨，是我过去最见不得的样子。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见苏柔了，我把那个纹身洗掉，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冷漠地看着他。
“机会？我给过你三年机会，陆言。”
“在你为了另一个女人，让我日复一日喝下那些伤身的药时，我们的机会就已经用完了。”
“在你看着我被苏柔当众羞辱，却无动于衷时，我们之间就只剩下恨了。”
我的话像冰锥，刺得他浑身一颤。
他知道，这次我是认真的。
他的哭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林晚！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他猛地站起来，将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
“你不过是我陆家养的一条狗！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你那个破工作室，要不是我爸点头，你连地都租不起！”
“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我告诉你，没门！”
我看着他狰狞的面目，心中最后一点残留的温情也消散殆尽。
“我的一切，是我自己挣来的。”
“当初如果不是为了你，我的公司早就上市了。”
“至于你爸，他当初投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