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沈清辞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别慌，跟着我。” 他站起身，对着老师微微鞠躬，“老师，我们是转学生，今天刚过来报道。”
老师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几秒，缓缓低下头，继续在黑板上写字。柳如烟这才发现，老师写的字根本不是汉字，而是扭曲的符号，像爬动的虫子。
“我们先离开这里。” 沈清辞拉着柳如烟，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走廊里空无一人，墙上贴着历届毕业生的合影。柳如烟仔细看了看，发现每张照片里都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总有一个学生的脸是模糊的，像是被打了马赛克。
“那些模糊的脸，会不会就是幽灵学生？” 柳如烟指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学生穿着蓝色校服，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脸模糊得看不清五官。
沈清辞点点头：“有可能。但幽灵学生应该是在最近的毕业照里，我们去教务处看看。”
教务处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东西的声音。两人轻轻推开门，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正在翻找档案柜。女孩听到动静，猛地回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只是脸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
“你们是谁？” 女孩警惕地看着他们，双手紧紧攥着一个文件夹。
“我们是来完成任务的玩家。” 柳如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你也是玩家吗？”
女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叫林晓，已经在这里待了五天了。” 她打开文件夹，里面是最近一届毕业生的档案，“我发现，每届毕业生里，都会有一个学生在拍毕业照后失踪，而他们的脸在照片里都会变得模糊。”
沈清辞接过档案，仔细翻看着：“最近失踪的学生叫苏晚，高三（2）班的，拍毕业照的时间是一周前。” 他抬头看向林晓，“你见过苏晚吗？”
林晓的眼神暗了暗：“见过，她是我的朋友。拍毕业照那天，她告诉我，她在学校的旧教学楼里看到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从那以后，她就变得很奇怪，总是说有人在跟着她。”
“旧教学楼在哪里？” 柳如烟问道。
“在学校的西北角，已经废弃好几年了，听说里面闹鬼。” 林晓的声音有些发抖，“苏晚失踪前，最后去的地方就是旧教学楼。”
三人决定晚上一起去旧教学楼探查。白天，他们在学校里搜集线索，发现学校的图书馆里有一本校史，里面记载着二十年前的一件事：旧教学楼曾发生过一场火灾，一个叫白灵的女学生为了救被困的同学，葬身火海。从那以后，每年都会有学生在旧教学楼附近失踪。
“白灵……” 沈清辞看着校史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容温柔，“她的忌日，就是拍毕业照的那天。”
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苏晚看到的白衣女人，就是白灵的鬼魂？幽灵学生其实是被白灵附身的苏晚？”
“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