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母亲凑医药费,我成了顾晏辞的替身,陪着他走过无数个看似温情的日夜。可我清楚,他眼中的温柔从不属于我,而是属于那个远在国外的白月光。在白月光归国的前一周,我策划了一场“意外”落水,从此彻底消失。两年里,我在边陲小城过着平淡生活,直到母亲病情反复需要转院,我不得不回到这座让我窒息的城市。刚到医院门口,顾晏辞就带着人将我围住,指尖捏着我的下巴,语气偏执:“温阮,你装死的把戏该结束了,我们该有个孩子了。”
1 归城遇堵,偏执者的禁锢
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被秋风卷着,落在我刚收好的遗产继承文件上。指尖触到纸页的凉意时,我还在想,这次回来处理爷爷的老房子,或许能趁着深秋,去巷尾那家老字号吃碗热汤面。
三年前那场大火里,“苏念”早就随着那间被烧毁的公寓一起化成了灰。现在的我,只是拿着假身份,想悄悄办完手续就走的普通人。
可身后传来的引擎声,像重锤砸在心上。
那是辆黑色迈巴赫,哑光车漆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停得极稳,却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固。我攥紧文件袋,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脚步下意识地往路边的梧桐树后躲——这个车标,这个车牌号,我就算烧成灰也认得。
陆承宇。
他怎么会在这里?
车门打开,黑色西装裤踩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我不敢回头,只听见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带着熟悉的、让我窒息的压迫感。直到一片阴影彻底将我笼罩,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苏念,”他的声音比三年前更低沉,尾音里缠着化不开的偏执,“躲什么?”
我猛地回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瘦了些,下颌线更锋利,眼底的红血丝却暴露了他的状态——像是找了很久,又像是等了很久。我强装镇定,扯出一个陌生的笑:“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林晚。”
他嗤笑一声,指尖顺着我的肩膀滑下,最后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生疼。“认错人?”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额头,呼吸里带着淡淡的雪松味,和记忆里一模一样,“你的耳垂后面,有颗淡褐色的痣,小时候被热水烫的,怎么,连这个也能换掉?”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这个细节,除了我妈,只有他知道。
“你……”
“我什么?”他打断我,眼神骤然变冷,像淬了冰,“三年前,你在火场里留了半块带你名字的玉佩,以为我会信你死了?苏念,你太天真了。”
他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站在我身边。我下意识地想跑,却被陆承宇牢牢攥住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上车。”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不!”我挣扎着,文件袋掉在地上,纸张散了一地,“陆承宇,我们早就结束了!我已经不是你的替身了!”
他低头看了眼散落的文件,目光落在“遗产继承”几个字上,眼底的疯狂更甚。“结束?”他笑了,笑声里满是寒意,“从你当年收下那笔钱,答应做她替身的那天起,就没资格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