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梦觉得我好欺负，那就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手段。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3
第二天一早，我给公司合作最久、关系最好的法务总监打了个电话。
“王律，帮我拟一份外包人员的补充协议。”
“KPI考核标准要精确到分钟，违约条款要明确到每一项违规操作的赔偿金额。”
“要绝对合法，无可辩驳。”
王律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周总，这个协议条款会很苛刻，一般人很难达标。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就是要苛刻。”
“好吧，我下午给你发草稿。不过周总，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没什么，正常业务需要。”
挂断电话，我立刻联系了公司合作的几家外包供应商的负责人。
“刘总，我要紧急招一批人，保洁、食堂、安保岗位。”
“合同必须用我发你的新模板，薪资可以给到市场价的1.2倍，入职就签。”
电话那头的刘总明显愣了一下：“周总，这薪资比平时高不少啊，有什么急活？”
“公司有大项目要上，人手不够。你那边能不能今天就安排面试？”
“当然能！您开口的事，我马上办。”
供应商一听薪资和要求，立刻满口答应。效率极高。
我按照名单，一个一个打电话通知他们。
“王大哥，是我，周毅。昨天说的工作有着落了。”
“真的？太好了！在哪上班？”
“就在我们公司，保安岗位，月薪四千五，包吃住。明天带身份证来办理入职就行。”
电话那头传来他们欣喜若狂的欢呼声和对我无尽的吹捧。
“周毅，你真是我们的贵人啊！”
“早就听说你在大厂混得好，没想到这么有本事！”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每接一个电话，我的心就更冷一分。这些人昨天晚上还在宴会上对我指手画脚，今天就变成了感激涕零的模样。
我一一应付着他们的恭维，心里却在倒计时。
下午，王律师把合同发了过来。我仔细看了三遍，每一个条款都堪称完美。
保洁人员每天工作八小时，卫生标准按照医院级别执行，任何一个死角有灰尘都算违规。
食堂人员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备菜、烹饪、清洗，慢一分钟扣当日工资的十分之一。
保安人员要求24小时轮班，迟到早退一次扣三天工资，睡岗直接开除并赔偿公司损失。
最关键的是，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内公司可以随时无条件解除合同。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份合同就是专门为那些人量身定做的。
晚上，白梦给我发来一条语音。
“亲爱的，你真棒，我舅舅今天在家庭群里把你夸上天了！”
“说你办事能力就是强，一天就把十几个人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我回了两个字：“应该的。”
然后继续完善我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