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秀掩面而泣，说她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只当是耳旁风。
这天中午，我刚做好了饭。是香喷喷的红烧肉，配上灵田里催生出来的大米饭。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王卫国带着两个扛着锄头的民兵，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沈浩和白秀秀跟在他们身后。更后面，是黑压压的一群村民。
王卫国一眼就看到了我们堂屋桌上的红烧肉。他的眼睛瞬间红了。
“好啊！姜然！人赃并获！”
“全村人都勒紧裤腰带，就你们家天天大鱼大肉！”
“说！你们的肉是哪里来的！”
他身后的村民也跟着叫嚷起来。
“肯定是偷的！”
“把她抓起来！送去批斗！”
沈浩站出来。
“姜然，我没想到你堕落到了这个地步，竟然偷窃集体财产！”
“你太让我失望了！”
白秀秀捂着胸口，满脸是泪。
“然然姐，你怎么能这么做？快跟大家承认错误吧，或许还能从轻处理。”
我爹娘吓得脸色煞白，挡在我身前。
“没有！我们没有偷东西！”
王卫国根本不听，挥手。
“给我搜！”
两个民兵立刻就要往屋里冲。我拿起桌上的菜刀，“哐”地一声砍在桌角上。桌子角被砍下来一小块。
所有人都被我的动作镇住。那两个民兵停下脚步，惊疑地看我。
我握着菜刀，眼神冰冷，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谁敢进屋搜，我就砍了谁的腿。”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寒气。王卫国也没想到我敢动刀，一时发愣。
“姜然！你还敢反抗！你想造反吗！”
“我不是反抗，我是在保护我的家。”我看着王卫国，“大队长，你说我们家偷东西，证据呢？”
“证据？你们家天天吃肉，这就是证据！”一个村民喊道。
“真是可笑。”我嗤笑一声，“我们家吃肉犯了哪条法？国家规定不能吃肉了？”
“你家的肉来路不明！”王卫国怒道。
“我说了，是我城里亲戚送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邮局查，看看我最近有没有收到汇款单和包裹单。”
王卫国被我噎住。沈浩站出来说。
“那你把你的亲戚叫什么，住哪里，说出来！我们去核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反问，“我的亲戚，凭什么要被你们调查？”
我的态度强硬，出乎他们意料。他们习惯了原主的懦弱和退让。
突然面对一个敢跟他们正面硬刚的姜然，他们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僵持之际，我看到王卫国身后一个人。村里的赤脚医生，李大夫。
李大夫皱眉，盯着我爹的腿。我爹有老寒腿，天一冷就疼。
前几天，我用人参的须泡了水给他喝。他的气色好了不少。
一个计划浮上心头。
我放下菜刀，目光转向王卫国。
“大队长，搜家可以。”
“但如果搜不到任何东西，证明我们家是清白的，你又该怎么说？”
王卫国没想到我突然松口，他下意识地说：“要是搜不到，我给你道歉！”
“道歉值几个钱？”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要是搜不到，我们家今年的口粮，要按双倍发给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