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怎么办？"
江南歌想了想："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而且要让白若瑶主动露出破绽。"
她将文件和录音带重新放回暗格，但留下了一盒录音带。
"这个我们带走，今晚听听里面说了什么。"
两人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江父的声音。
"若瑶，歌歌她们在楼上吗？"
"应该在房间里休息。"白若瑶回答，"她今天身体不舒服。"
"那我去看看她。"
江南歌和顾时宴迅速离开母亲的房间，回到江南歌的卧室。
刚关上门，江父的敲门声就响起了。
"歌歌，爸爸来看你了。"
江南歌理了理头发，打开房门。
"爸爸。"她露出虚弱的笑容。
江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商人的精明。
"听若瑶说你不舒服？"江父关切地问，"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我只是有点累。"江南歌摇头，"爸爸工作忙，不用担心我。"
江父拉着她的手："傻孩子，你是爸爸的宝贝女儿，怎么会不担心？"
江南歌心中一暖。虽然上辈子的结局很惨，但父亲对她的爱是真的。
"爸爸，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妈妈去世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给我？"
江父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你妈妈......"
他看了一眼门外，确认白若瑶没有跟来，才压低声音："你妈妈临终前说过，让我要保护好你，说有人会害你。但是她没说具体是谁。"
江南歌的心沉了下去。
看来父亲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但他选择了忽视母亲的警告。
5
当晚，江南歌和顾时宴在她的房间里听录音带。
录音机里传出江南歌母亲的声音，清脆而温柔。
"今天是2019年3月15日，歌歌的十五岁生日。我发现了一些白若瑶的秘密，她并不是真心爱你父亲的。我看到她在和一个叫程锦的男人通电话，他们在谋划什么。我要继续调查......"
录音暂停，江南歌和顾时宴对视一眼。
程锦这个名字，江南歌有印象。他是江家的竞争对手，一直想要收购江家的公司。
录音继续："3月20日，我偷听到白若瑶和程锦的对话。程锦让她想办法让志华（江南歌的父亲）签署一份文件，把公司的控制权交给她。白若瑶说她会想办法的，但需要时间。程锦很不耐烦，说如果白若瑶办不到，就找别的方法......"
江南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原来白若瑶从一开始就是程锦安插在江家的内应。
"4月2日，我发现白若瑶在我的茶水里加了什么东西。我没有喝，但我感觉到了她的恶意。我怀疑她想要毒死我......"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房间里陷入一片静默。
"您母亲发现了真相，所以她们加快了行动。"顾时宴分析道。
江南歌点头："妈妈就是被白若瑶毒死的。"
她握紧双拳。上辈子她以为母亲是病死的，原来真相如此残酷。
"小姐，现在我们有了证据，可以报警了。"
"不行。"江南歌摇头，"这些录音虽然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