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诊所倒闭，我意外获得了倾听动物心声的能力。
为了糊口，我开了个“宠物心理”直播间，瞬间被网友喷上热搜。
“主播想钱想疯了吧？猫狗能有什么心事？”
首富夫人连线，哭诉她价值千万的纯种布偶猫抑郁绝食。
我看着画面里那只漂亮的布偶，它却告诉我：“别信她，她杀了爸爸，想饿死我，因为我知道她藏尸体的地址。”
我沉默三秒，对满屏的嘲讽弹幕说：“夫人，猫砂盆里……是不是藏了不该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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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声由远及近，停在我那间贴着“旺铺转让”的动物诊所门口。
两名制服警察推门而入，一人手持执法记录仪。
身后跟着白大褂男人，我前同事王凯。
王凯视线越过警察，落我身上，嘴角微扬。
“警察同志，就是她。”
“江淼，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虐待动物，利用动物进行非法诈骗活动。”
为首警察出示证件，目光扫过我面前亮着的手机屏幕。
屏幕里，直播间弹幕疯狂滚动。
“虐待动物？主播疯了吧，连警察都来了！”
“我就说是剧本，演砸了吧？”
“看她怎么收场，为了流量脸都不要了。”
我的手机还和首富夫人林晚的直播间连线，画面里雪球布偶猫蜷缩角落，旁边食盆空空如也。
林晚雍容华贵的脸庞，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愕与担忧。
“江小姐，这是怎么回事？警察怎么会找上你？”
我未回答，目光直视镜头。
“虐待？证据呢？”
王凯前进一步，指向桌上几支营养膏。
“证据就是这些三无产品！她诊所都倒闭了，用劣质东西给动物治病，不是虐待是什么？她还自称能和动物沟通，这不是诈骗是什么？”
警察目光移向营养膏，眉头紧皱。
“这些东西，我们需要带回去检验。”
手心收紧，指尖发凉。
那些营养膏我自己调配，用料昂贵，并非三无产品，只是未走完审批流程。
我看着王凯那张得意的脸，又看一眼手机屏幕。
雪球湛蓝色眼睛盯我，心声脑海清晰回响：“他们一伙的，那男的收了她的钱，想让你闭嘴。”
我拿起手机，将摄像头对准自己与两名警察。
“各位直播间网友，你们都看到了，我正在接受警方调查。”
“既然王医生说我虐待动物，林夫人也担心自己猫。”
“那我们就让事实说话。”
我转向问话警察。
“警官，我请求你现在就联系林晚女士所在地警方，对她家进行一次搜查。”
警察愣住。
王凯嗤笑一声。
“你凭什么要求警察搜查别人家？”
“凭这个。”我将手机屏幕转向他，声音不大，直播间所有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林晚女士，你家那盆定制的智能猫砂盆，三天没有清理了。”
“猫砂盆的自动清理功能，是你亲手关掉的。”
“因为里面……是不是藏了不该藏的东西？”
林晚脸色骤然惨白。
她下意识挂断连线，点触屏幕，却未能成功。
直播间弹幕停滞，随即爆发。
“卧槽？什么情况？猫砂盆里能藏什么？”
“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主播在暗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