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以为我赢麻了的时候，真正的反转才来。
星耀传媒的CEO约我见面。
总裁办公室，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推过来一份新合同。
“林森，你表现很好，但‘舔狗’人设已经到天花板了，公司决定让你‘死’一次。”
我愣住：“什么叫‘死’一次？”
“后天晚上，你会被‘极端女拳’当街捅死，直播全程，4K高清。我们会给你办一场世纪葬礼，流量至少再翻三倍。等你‘复活’，直接转型正能量顶流。”
我后背一阵冰凉。
“我不同意呢？”
男人笑了，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出我半年前在地下赌场借高利贷的声音：
“再给我三天，我一定能翻盘！”
男人合上笔盖：“你欠的三百万，公司已经帮你还了。现在，你是公司的狗，让你死，你就得死。”
我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行，我死。”
我咧嘴，笑得比当初舔狗时还贱：“但怎么死，我说了算。”
“极端女拳”直播杀我的那晚，全网刷屏。
镜头里，我跪在江堤上，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鲜血汩汩。
女拳主播戴着口罩，歇斯底里：“这就是物化女性的下场！”
在线人数破两千万。
弹幕飞涨：
【死得好！】
【主播别怂，再补一刀！】
我低着头，突然笑了。
笑得越来越大声，笑得伤口都往外滋血。
我抬头，一把扯掉胸口的刀——
塑料的，血袋。
下一秒，警笛长鸣。
早已埋伏的警察冲上来，直接把女拳主播按在地上。
口罩一摘，全场安静。
那张脸，赫然是星耀传媒的签约艺人，公司打算捧出来的下一个“厌男女王”。
我冲镜头摊手：“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兄弟们，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我掏出手机，打开直播后台，当着两千万人的面，把星耀传媒的所有签约合同、买水军证据、操控舆论的聊天记录，全！部！上！传！
微博瞬间瘫痪。
热搜第一爆到服务器冒烟：
#林森反杀资本#
我坐在江堤上，点了根烟。
“老子当舔狗，是为了引你们这群王八蛋上钩。现在，轮到你们当狗了。”
三个月后，星耀传媒破产清算，CEO因为非法集资被判十年。
我换了新号，粉丝两千万，却一条视频都不更。
有人问我：“林森，你接下来干嘛？”
我开了场直播，镜头对准一望无际的麦田。
“种地，娶媳妇，生娃。”
弹幕狂刷：
【别啊哥，互联网不能没有你！】
我咧嘴一笑，把直播关掉。
屏幕黑掉前，我留下最后一句话：
“舔狗？早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你们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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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屏之后】
直播间其实没关。
我只是把画面切到了后置摄像头，对准了麦田边那台锈迹斑斑的联合收割机。
弹幕还在刷，但人数从两千万掉到两百多万——他们以为我下播了，只剩下一群真正蹲守的“死忠”。
我压低声音，像半年前在赌场里那样：
“老铁们，最后一场局，玩不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