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他缓缓开口:“都别吵了,站在这里像什么样子,有什么事,进来再说。”
我们三人被带进了温暖的客厅。
苏清有玉佩在手,又得了爷爷初步的认可,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坐在昂贵的沙发上,接过佣人递来的热茶,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随后,她看向爷爷,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开始深情并茂地讲述:“爷爷,妈妈告诉我,当年是她任性,和您吵了架,带着玉佩离家出走,她说,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当面向您道歉。”
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地站在原地。
这些话......
我只在深夜依偎在傅时言怀里,当作最深切的思念和遗憾倾诉过的往事,苏清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只有一个可能,是傅时言告诉她的。
他把我最脆弱,最私密的心事,把我对母亲全部的眷恋和遗憾,都原封不动地告诉了苏清。
这比单纯的欺骗和背叛,更让我感到心痛。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看向傅时言,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傅时言接触到我目光的瞬间,下意识的避开了。
苏清看到我的反应,更加得意。
她带着一丝怜悯看着我:“这位小姐,我知道你可能也遭遇不幸,渴望亲情。”
“但是冒充别人是不对的,我和妈妈相依为命的苦,你是不会懂的......”
“我不懂?”我打断她,咬牙切齿:“我是不懂,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拿着别人母亲的话,在这里招摇撞骗。”
我转向爷爷,尽管狼狈,却努力挺直脊梁:“爷爷,她刚刚说过的话,确实是真的。”
“但那是我的妈妈对我说的话,是傅时言,我的丈夫,他把这一切都告诉了这个女人,用来伪造身份的。”
爷爷坐在主位,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扫视,最后落在了那枚玉佩上。
他摩挲着玉佩,缓缓说道:“这枚玉佩,确实是我顾家给血脉的信物,不过,光有玉佩,还不够。”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顾家祖上有训,真正的血脉,其血滴于此玉之上,玉石内部的纹路会隐隐泛起红光,这是做不了假的。”
苏清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被压下。
爷爷的目光扫过我和苏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