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听着腹中孽种痛苦的哀嚎。
电光火石之间,我脑中所有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里迅速生根发芽。
周晴被手忙脚乱地送去了医院。
周明和李秀兰回来时,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李秀兰指着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丧门星!都是你!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小晴怎么会遭这种罪!”
我靠在床头,一脸无辜:“妈,这怎么能怪我呢?是小晴自己要在我面前吃香锅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还敢顶嘴!”
周明拦住了要动手的李秀兰,不耐烦地说:“妈,算了,跟她计较什么。医生说了,小晴就是过敏,没什么大事。”
他看向我,眼神复杂:“你最好安分点,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我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但我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如此。
周晴对香菜过敏看起来很严重。
那她和周明用试管技术培育出的那个孽种,也完美地继承了这一点。
这才是他的致命弱点!
我之前喂他喝的那些“符水”,浓度太低,只能让他感到不适,却不足以致命。反而因为符水本身的“法力”,助长了他的气焰,同时压制了我的儿子。
我需要更高浓度的,更直接的“武器”。
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二天,我开始绝食。
不吃饭,也不喝水。
李秀兰送来的饭菜和“符水”,我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到了晚上,我整个人已经饿得头昏眼花,嘴唇干裂。
李秀兰终于不耐烦了:“林蕾,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我告诉你,你就是饿死,也别想离开这个房间一步!”
我虚弱地看着她,气若游丝:“妈,我不是想耍花招。我就是……吃不下。我什么都吃不下,闻到油味就想吐。”
“那你到底想吃什么?”周明皱着眉问。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我抬起眼,用一种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我……我突然很想吃饺子。想吃……香菜猪肉馅的。我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给我包过一次,特别好吃。老公,你就再给我包一次,好不好?”
我故意提起了过去,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
周明有一瞬间的动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李秀兰立刻尖叫起来:“香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