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我不穿！”
她拿着那几片单薄的布料冲出来，脸上满是抗拒和羞愤。
“由不得你选择。”
我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换上它，然后，把整面落地窗擦干净。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水渍。”
“陈希！你混蛋！”
她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外面……对面楼可能看得到！”
“那又如何？”
我挑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的身体，现在也是我的所有物之一。我想让谁看，或者不想让谁看，都由我决定。还是说，你想现在就支付三亿违约金？”
一个亿的巨款已经到了父亲的公司账面，现在违约，就等于要赔偿我三亿。
“三亿”这个词像一道枷锁，瞬间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眼中的光彩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
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还是屈辱地、一步一步挪回了衣帽间。
当她再次走出来时，画面几乎令人窒息。
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笔直的双腿衬托得愈发耀眼。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挡，却更显得欲盖弥彰，浑身因为羞耻和寒冷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这种极力想要隐藏却无处可逃的脆弱美感，带着一种让人想要彻底摧毁的诱惑。
“开始吧。”
我坐在沙发上，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她。
她拿起抹布和水桶，走到落地窗前。
每一下擦拭，都伴随着她身体的轻微战栗。
她不敢抬头，生怕与对面任何一道可能的目光相遇。
阳光洒在她光滑的脊背和腿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甚至能想象，对面若有好事者用望远镜窥探，会发现怎样一幅屈辱的景象。
这就是我要的公开处刑，彻底碾碎她高高在上的高冷校花的尊严。
午饭是由佣人准备的，摆盘精致。
我坐下后，她才被允许走近餐桌。
经历了早上的事情，她似乎学乖了，只是站着，不敢坐。
但我没打算让她好过。
“今天午饭，你只能蹲在椅子上吃。”
我指了指我旁边的那张高背餐椅。
她瞪大了眼睛，仿佛没听懂我的话。“蹲……蹲在椅子上？”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我的眼神冷了下来。
她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但她强忍着没让它们掉下来。
最终，她像一只被驯养却又不甘的宠物，极其艰难地、姿态狼狈地蜷缩着蹲在了宽大的椅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毫无优雅可言，甚至有些滑稽，筷子都拿不稳。
她小口小口地扒着饭，头几乎要埋进碗里，每一次晃动都让她险些失去平衡。
我在享受美食，而她，在体验一种非人的待遇。
下午，我处理了一些邮件。
她则被要求待在客厅，随时等候我的吩咐。我故意每隔一段时间就叫她。
“苏晴婉，我咖啡凉了，换一杯。”
“苏晴婉，肩膀有点酸。”
“苏晴婉，把那本书拿给我。”
无论她在做什么，哪怕只是在发呆，也必须立刻起身响应。
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隐忍，但每一次回应都变得比上一次更机械，更顺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