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轻声提醒:「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展出的画,只能看不能摸的哈。」
「因为这画是特殊材质……所以。」,我话还没说完那个人恶狠狠的转头看我:「我花钱进来只能看不能摸?」
「按照规定是这样的哈。」
我的话似乎把他激怒了,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很锋利的刀想直划那幅画。
我想拦他把我的手划出了一道口子来。
鲜血迸溅出来,洒在了那画上。
见到那个人如此可怕的行径,整个画馆内一声高过一声的害怕声。
他们四处逃窜独剩那个人站在那。
他还想动手绘画被冲出来的安保人员拦住。
最后有人报了警才免于后面的责难。
医院里,医生看了我那极深的伤口开口:「你这伤太严重了,缝合是跑不了的。」
我叹了口气早就做好了准备,可真当医生在那准备工具时,我的心里还是狂跳着。
03
突然那关上门再次被开启。
医生很烦这种中途上来的:「没看到这里面有人吗?」
戴口罩的那个人嗯了一声:「我知道,我专门来找她的。」
我不太确定的问:「是川衍。」
我见过很多眼睛好看的人,但独有他的眼睛是最特别的,眸浅而又深邃,眼亮又清澈。
他点头看了看我:「是我。」,随后摘下了口
罩。
他的那张我熟悉又深刻的脸映入我眼帘。
「笛初你没事吧?」
医生无语:「没事干嘛来医院,闲杂人等请出去别妨碍我做事。」
「我站这又不影响你干活。」
我尴尬的笑笑:「医生就让他在这吧,毕竟公众人物出去会暴乱。」
医生想想也是:「随你吧。」
说着开一瓶消毒水,他站我的面前挡着:「别看。」
那冰凉而又刺痛的消毒水直击伤口,疼得我眉头舒展不开。
这还不是最痛的。
下一步医生把那针缝入我的肌肤里。
我能感受那线拉扯皮肤的酸痛感。
汗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好不容易才缝好,我舒了口气。
医生又同我说:「这几天伤口尽量不要沾水,要按时来换药。」
我刚想拿那药,一只修长的手快我一步拿了那药,在出门前他戴上了口罩。
我和他站得不远也不近。
他在前头走着,我在后头。
04
突然有个声音划破了走廊的长空。
有人揪下他的口罩:「是川衍。」
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声把他包围在内。
我被挤在人后。
这时一个女声喝住。
「你们干嘛?」
「这种是非法的知不知道。」
那些人依旧不管。
甚至还有个偏激的。
「像这种杀人犯也能当偶像?」
我的心一颤他们说的杀人犯,怎么可能是他?
「知不知道你们这种是诽谤。」
他们齐刷刷转头看我。
「难道你知道什么内情?」
他们一下把我问懵了,显然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暴乱,而那些人都是针对他而来。
他们好像一开始就知道川衍会来。
所以……我顿时有个很不好的想法弥漫开来。
我挤进人群,拉起川衍就跑,直到把那群人都甩开,我才松开他的手。
「你怎么会来,知道不知道这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