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商家卖衣服本来就有利润，我穿一次又不会坏。” 苏曼这样安慰自己，却忘了那条裙子的吊牌上写着 “一次性试穿，影响二次销售不予退换”—— 她早就把吊牌拆了，用双面胶粘回去，看起来跟新的一样。
四、社交软件上的 “猎物”：被欺骗的程序员与短暂的愧疚
五月中旬，苏曼的直播还是没起色，可她已经不在乎了 ——“白嫖” 来的钱足够她交房租、买吃的，甚至还能攒下一点。她开始把更多时间花在社交软件上，不是为了交朋友，而是为了 “找买单的人”。
她的社交账号头像用的是精心修过的自拍：化着精致的妆，穿着 “退换” 来的真丝衬衫，背景是外滩的夜景（其实是她在江边拍的游客照）。个人简介写着 “99 年穿搭博主，刚到上海，喜欢小众咖啡馆和看展”—— 她特意把年龄改大了一岁，显得更成熟；把 “喜欢看展” 加上，显得有品位。
张程序员就是在这时加的她。他 30 岁，在张江科技园做软件开发，月薪两万多，性格内向，没怎么谈过恋爱。看到苏曼的头像和简介时，他觉得 “这个女生很精致，跟自己平时接触的女生不一样”，主动发了消息：“你好，我也喜欢去小众咖啡馆，有空可以一起去吗？”
苏曼看到消息时，正在吃泡面 —— 她那天没 “安排” 消费，想省点钱。她翻了翻张程序员的朋友圈，全是代码截图和加班的照片，看起来老实又有钱。她回复：“好呀，我知道一家静安区的咖啡馆，氛围特别好。”
约定见面的那天，苏曼特意穿了件 “退换” 来的米色针织衫，配着黑色半身裙，还化了淡妆。张程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