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杨帆点点头，没再多问。
「你的肉和丸子都弄好了，纯肉 20 块，丸子 25 块，一共 45。」
老陈边说边把牛肉片和丸子递了过来。
「好嘞，谢谢陈叔！」
「那我先回去了，您忙着。」
杨帆付了钱，接过东西。
「好、好、好！下次想吃再来啊！」老陈抬头回应了一下杨帆，又继续忙碌着招呼其他客人。
杨帆是个实打实的宅男，从菜市场拎着肉和丸子回家后，又顺路去超市补了些零食、饮料之类的储备物资。
接下来，他打算彻底窝在家里「躺尸」，连门都不出。
拎着两大袋东西走进电梯，他刚按下自家楼层，目光就扫到了轿厢角落，那儿赫然留着一滩暗褐色的污渍。
盯着那摊印子，鼻尖仿佛真的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混着电梯里的金属味，让人莫名发闷。
联想到夫妻早上会带泔水下去，杨帆忍不住腹诽：「陈叔他们也太不小心，这也搞得太脏了。」
「叮——」电梯到了 7 楼，门缓缓打开。
杨帆正准备迈步出去，余光却突然顿住：那摊暗褐色的污渍上，居然粘着一小撮黑色的头发。
细细软软的，粘在干硬的痕迹里，显得格外刺眼。
血迹加上头发更显得电梯间脏兮兮的。
杨帆除了是个宅男，还有点小洁癖。出了电梯，他立刻给物业打去电话，让他们来清理。
给物业打完电话，杨帆给自己做了顿美美的午餐，然后就是玩游戏度过。
周二早上 8 点，杨帆急急忙忙从家里冲出来。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扯着背包带子，嘴里还叼着一袋没开封的牛奶。
一路小跑冲进电梯赶去公司打卡。
进了轿厢，他才腾出一只手，撕开牛奶袋的口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放下牛奶袋时，他的视线不经意间又落回了电梯角落。
居然又有一摊暗褐色的污渍。
杨帆暗自抱怨老陈夫妻最近总是弄脏电梯。
可下一秒，他的目光顿住了。
在那摊干涸的痕迹边缘，似乎沾着一点透明的东西，小小的，嵌在污渍里。
强烈的好奇心压过了不满，杨帆蹲下身，凑近了仔细看。
那居然是一截指甲盖！边缘还带着黑色的污渍，像是不小心从指尖脱落的。
杨帆是个直来直去的「直男」，但绝不是没脑子的「蠢男」。
指甲盖、血迹、头发……这三样东西凑在一起，再联想到周日在菜市场，老陈倒垃圾时那过分慌张的模样。
零碎的片段瞬间在脑海里串成了一条线，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一楼，门刚打开，杨帆就冲了出去，直奔小区绿化带，扶着树干剧烈地干呕起来。
周末吃的那些鲜嫩弹牙的肉丸子，此刻仿佛有了生命，在胃里翻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