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太太,她总说没事,又不肯吃饭,只知道哭。”
“没过两天,太太就死了。我已经把她火化安葬了。陈总求求你放过她,让她安息吧。”
我怎么死的,只有苏黎再清楚不过了。
那天,苏黎气势汹汹的来医院找我,又吩咐几个健壮的男人把我带到了郊区一栋废弃的工厂里。
她捏着我的下巴,轻轻的抚着我的脸。
不等我反应,她就扇了我几个耳光。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
“是你害的我怀不了孩子,都是你,偷走了我的孩子。”
“你就是个克星,你害得家中落魄,又害得父母亲双亡。”
“拜你所赐,上学期间同学都孤立我,说我是没爸没妈的野孩子,你不知道我以前过的是什么鬼日子?”
似乎是还不够解气,她找来一把锋利的小刀,直接刮花了我的脸。
我疼的说不出来话,只能抬眼看她。
她此刻彷佛已经变了一个人,丧心病狂的用刀剜了我身上的几块肉。
我咬破了嘴唇,唇齿间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所以这就是你抢自己姐姐老公的理由?”
“真可悲啊!”
黎气急败坏的扯着我头发,又狠狠的在我肚子上踹了几脚。
她伏在我的耳边,用轻柔的语气说着最狠毒的话,
“我就恨透了你。一想到你和远之哥哥将会有自己的孩子,我就想要你立马去死。”
“就凭你想和我抢男人?”
她拍拍手,几个男人立刻心领神会的走出来,开始脱衣服。
“你们这群禽兽,滚开,不要碰我。”
我惊恐的后退,可身上的伤疼的我没办法移动。
几个男人彷佛听不到我的话,像饿狼似的扑上来。
粗糙的手大力撕扯着我的衣服,指甲掐进我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们的粗喘声充斥着我的大脑,粗暴的在我身上翻来覆去。
我的后背撞在桌角上,疼得挣扎的力气都完全丧失。
只能死死攥着地上的碎布,用支离破碎的哭声哀求他们。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昏死过去的。
再睁眼已经是三天后,精神病院的医疗设施有限,让我伤口发炎疼的失去意识。
孩子没了,我吊着一口气坚持了三天,最后含泪而亡。
苏黎亲笃定陈远之不会找我。
到时候追究起来,她有千百个理由为自己辩解。
陈远之嗤笑:
“看来院长没了一只手还是不长记性呢,要不再废你一条腿?”
“如果真的是你所说,那苏黎就是罪魁祸首了?”
他的眼光彷佛要吃人。
院长战战兢兢道,
“陈总,万万不敢。我只是说了实情而已。“
”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5.
苏黎靠在陈远之的身上,委屈巴巴的问男人,
“远之哥哥,你相信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亲姐姐呢?”
陈远之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他温柔的抱着苏黎,像哄孩子一样哄她,
陈远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再说下去。
“宝贝,这不怪你,苏瑶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可以生孩子,你觉得我还会再看她一眼吗?”
陈远之见院长还是不愿意交出我,立马变得阴狠起来。
“来人,把门口那只狗给我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