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10万、30万、80万。
手机发烫，充电线冒烟，电量只剩3%。 我不在乎。
网友开始疯扒招股书，弹幕疯传：
【真是第17页！】
【海外调味品事业部营收3.2亿？】
【 客户？“欧洲食品联盟”——根本不存在的壳公司。】
我低头看手机，屏幕快黑了，电量1%。
我盯着镜头，似乎对面是一个人，我露出疯批地表情，轻声说：“林妍，真相是什么？你知道。”
“我也知道。”
直播结束，我一口气吐出，坐在墙角。
我已宣战，我知道——林妍的反击，马上就到。
02 遗产风波
果不其然。
第二天上午，她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妆哭得恰到好处。
“妹妹有躁郁症，她说的话，是疯话，不是真相。”
十个心理学大V也同步发科普，说我是“表演型人格，擅长情感操控”。
于是平台秒给我打上黄标——“精神异常风险”。
昨天刚涨的粉丝掉了五万，有人相信了林妍和大V的话。
我没有申诉，既不哭惨也不骂人。
我给秦律师，也就是我妈妈以前的私人律师，打了电话。他很惊喜我的出院，慷慨的答应了我的请求。
于是，我拿出蹭早餐店老板的充电宝，插上，开机，开直播。
标题就一行：“把我的CBD金盛大厦还给我。”
没有开场白，直接放“录音”——“晚晚，金盛是妈妈留给你的，过户的材料都放在保险箱里。”
弹幕刚要起哄，我甩出一张图——土地局“内部件”，右下角，盖着一个红章：“青山疗养院心理评估专用章”
三秒静音。
然后弹幕就覆盖了全屏：
【疗养院和土地局是一伙的？！】
【金盛大厦产权人真是林母！】
【伪造林晚无行为能力？这是谋财害命！！】
#林妍偷遗产# 爆上热搜第一，我粉丝一夜暴涨20万。
03 空头狙击
不到半小时，林妍的律师函砸进了我的邮箱：“停止诽谤！我将保留刑事追诉权。”
同时，水军也开始疯了似的刷屏：“疯子造谣！” “疯子又开始臆想了。”
平台也弹窗警告，不能违反平台社区自律公约，否则封禁。
我并不慌张，事情已经发酵，这才刚刚开始。
我关掉直播，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发给纽约——“西蒙，我回来了。”
三分钟。
他回：“草！三年了！我他妈找遍了所有你能去的地方！”
他没想过我会被关进疗养院，但好在他没放弃我，三年，他一边管着灰鸦资本，一边等我回来。
我和他说了我这三年的经历，他在电话那边哭，说要为我报仇。我安抚他，告诉他我的计划。
两天之后，我又开了直播。
背景墙上，只挂了一件病号服。皱巴巴的，洗得发白，这不是纪念品，是我的战袍。衣服的胸口用记号笔写着林妍集团的股票代码。
标题就一行：“他们说我疯了？巧了，疯子刚做空赚了八位数。”
弹幕还没来得及刷“又来了”，我直接贴出一张图——期权交割单。
满屏死寂之后，像突然苏醒一般，全屏弹幕飞弹：
【灰鸦资本？！华尔街那支神秘空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