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教授说过家里的事情,他说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我。
所以他们找不到我一丝痕迹。
5
两年后,当项目数据最终达标时,我以为与过去早已两清。
却没料到,作为核心成员,我必须回国完成最终的市场验收。
刚下飞机,航站楼巨大的电子屏上,赫然滚动播放着寻人启事。
妈妈憔悴的脸占满屏幕,声泪俱下:
“梅梅,妈妈错了,只要你回来,妈妈这辈子只疼你一个…”
画面切换,江辰对着镜头痛心疾首:
“梅梅,我和陈琳离了,那个胡言乱语的大师也被我教训了。”
“我不该骗你,你回来,让我站起来好好抱抱你,用余生弥补你,好不好?”
我扶了扶墨镜,心底只剩一片冰凉的讽刺。
迟来的忏悔,比野草更轻贱。
曾几何时,我掏心掏肺。
二十岁的年纪,被妹妹失踪、父亲早逝、家庭重担压出了抑郁症。
每天只啃一个馒头,分成三顿吃,省下的钱全换成江辰的进口药。
记得那次高烧恍惚,我竟看见江辰站起来与妈妈谈笑风生。
我还骂自己糊涂,他明明说过,若能站起,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拥抱我。
后来妈妈也开始胸闷气短,我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