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跟教授说过家里的事情,他说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我。

所以他们找不到我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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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当项目数据最终达标时,我以为与过去早已两清。

却没料到,作为核心成员,我必须回国完成最终的市场验收。

刚下飞机,航站楼巨大的电子屏上,赫然滚动播放着寻人启事。

妈妈憔悴的脸占满屏幕,声泪俱下:

“梅梅,妈妈错了,只要你回来,妈妈这辈子只疼你一个…”

画面切换,江辰对着镜头痛心疾首:

“梅梅,我和陈琳离了,那个胡言乱语的大师也被我教训了。”

“我不该骗你,你回来,让我站起来好好抱抱你,用余生弥补你,好不好?”

我扶了扶墨镜,心底只剩一片冰凉的讽刺。

迟来的忏悔,比野草更轻贱。

曾几何时,我掏心掏肺。

二十岁的年纪,被妹妹失踪、父亲早逝、家庭重担压出了抑郁症。

每天只啃一个馒头,分成三顿吃,省下的钱全换成江辰的进口药。

记得那次高烧恍惚,我竟看见江辰站起来与妈妈谈笑风生。

我还骂自己糊涂,他明明说过,若能站起,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拥抱我。

后来妈妈也开始胸闷气短,我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