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仔细搜每个角落！” 元鸿的声音陡然提高。警员们立刻分散开来，抽屉被逐个拉开，货架被反复检查，连柜台后的账本都被翻了出来。
“探长！这里有个暗格！” 一个警员的喊声从里间传来。
元鸿和赵少商立刻跑过去。里间是间小小的账房，警员正指着书柜侧面的一块木板。元鸿伸手推了推木板，木板纹丝不动，赵少商却注意到木板边缘有个细微的凸起，他用手指按住凸起，轻轻旋转半圈，“咔嗒” 一声，木板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仅容一人通过，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淡淡的火药味扑面而来。元鸿从腰间拔出手枪，打开保险：“我先进去，你们在外面守着。”
“等等。” 赵少商拉住他，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点燃，“先看看里面的情况。” 火苗在洞口晃动，照亮了一段向下延伸的石阶，石阶上散落着几粒黄色的粉末。
“是硫磺粉。” 赵少商捻起粉末闻了闻，脸色凝重，“和张妈衣角沾的一模一样。”
元鸿眼神一沉，举着火柴率先走下石阶。赵少商紧随其后，两人沿着石阶走了约莫十几步，前方突然开阔起来，竟是个地下密室。密室中央摆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一盏油灯，油灯旁散落着几张图纸，图纸上画着复杂的符号，和稻草人上的符文如出一辙。
“这是什么？” 元鸿拿起一张图纸，眉头紧锁。
“像是阴冥教的祭祀仪式图。” 赵少商凑过去看，手指在图纸上划过，“你看这里，画的是唐代墓志铭的图案，旁边还标注着‘血祭开启’，他们想用墓志铭做什么？”
元鸿没说话，目光扫过石桌下的一个铁箱。他蹲下身，打开铁箱，里面的东西让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 铁箱里装着十几个稻草人，每个稻草人的胸口都插着小木剑，剑身上的符文各不相同，稻草人的身上还贴着泛黄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人名，其中一张赫然写着 “顾松年”。
“这些人... 难道都是被阴冥教害死的？” 元鸿的声音有些沙哑。
赵少商拿起一张纸条，纸条边缘已经发黑，上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