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丁乐颜依旧维持着她想打人的姿势。
店小二转头神色不耐地对她俩说道:“行了行了,今晚你们就先住这,明日记得将银子给我,可不能赖账。”
余初和丁乐颜感到奇怪,不知为何对方突然转变。店小二上楼,带着她们到左转尽头的第一间房,“这就是您二位的上房。”
说着便转身离开,没走几步突然回过头说道,“两位晚上可千万别出门,有事也别喊我。”
留下丁乐颜和余初二人面面相觑。
丁乐颜一见到房间的床便扑了上去,“终于能躺了!我真是太累了。”
“好奇怪,你看这地方连个插座都没有,灯也没有,用的竟然是蜡烛。”余初看了看四周。
“你别说,那店小二更奇怪,什么叫晚上不能出门,有事别喊他,这服务态度也太差了吧。”丁乐颜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装饰,“不过这儿真复古哎,我还是第一次睡只靠蜡烛照明的房子,有意思有意思。”
余初看着丁乐颜没心没肺的样子,似乎完全忘了在车上发生的奇怪事件,不由得失笑:“好了,我们先休息吧,我看这儿连牙膏牙刷都没有,那店小二也不靠谱,有事明天再说。”
“嗯嗯!”
深夜,余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隔壁房间时不时传来吵闹声,像是在对谁吵架发脾气,让人难以入睡。
渐渐地吵闹声弱下去,迷迷糊糊间,余初听见阵阵哭泣声。那声音由弱转强,像是从客栈外慢慢传到走廊上,扭曲而凄厉。
滴答…滴答…
2
余初坐了起来,裹紧自己的被子,只露着一双眼睛盯着门口,她轻轻碰了碰身旁的丁乐颜,轻声喊道:“乐颜,乐颜。”
“怎么了。”丁乐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丁乐颜见余初盯着门口,也朝那看去。寂静之下,那哀怨的哭声和水滴声显得更加清晰。
丁乐颜瞬间毛骨悚然,“妈呀,怎么有人在哭?”她躲进余初的被子,和她抱在一起。两双眼睛齐齐盯着外面。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两人一激灵。
“是隔壁的门吧,不是我们的门吧,啊?”丁乐颜抱紧余初的手臂,颤颤巍巍地说道。
隔壁的人像是睡死了,没有任何反应。而那敲门声,依旧不依不饶,保持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敲击着。
隔壁的男人终于被这敲门声吵醒,一脸不耐地坐起,“谁啊,干什么!”
门口不语,仍旧一味地敲着门。
“有病吧,说话!”男人怒气冲冲地打开大门,向门外望去,门外一片寂静,空空荡荡的走廊连个人影都没有。
“谁他妈在那装神弄鬼!”男人强撑怒气冲门外喊道。一阵穿堂风吹过,男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缩紧身子,打算关上门。却发现门口有一滩水渍,那水渍一直到房间内。
他朝里看去,只见红色衣摆垂在地上,那身影裹着一身红色嫁衣,衣服像浸湿一般粘在身上,黑发及腰挡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一双浑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你…你是什么人,你们在录什么整蛊游戏吗,赶紧停下来。”男人嘴唇哆嗦着,声音又尖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