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打开我的手，二十块钱飘到了地上。
“滚！”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两个穿着市场管理制服的保安，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聚在这儿干嘛呢？不知道现在不让聚集吗？”
其中一个高个子保安问道。
看热闹的人立马散开了一点。
老钱看到保安，像是看到了救星。
“保安同志！这女的，她在这儿捣乱！”
“不买东西，还在这儿胡说八道，影响我做生意！”
他恶人先告状。
高个子保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摊子。
皱了皱眉。
“小姑娘，怎么回事？”
我还没开口，人群里那个刚才帮我说话的大爷又出声了。
“保安，你别听他瞎说！”
“是他卖假货，骗人，被这小姑娘当场揭穿了！”
“对！我们都看着呢！”
“他那玩意儿，就是个新的，还说是祖传的！”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保安一听，脸色严肃起来。
“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他对老钱说。
7
保安发话了，老钱不敢不听。
他磨磨蹭蹭地，把那个青花碗又拿了出来。
递给那个高个子保安。
高个子保安一看就是个外行。
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但他旁边的那个矮个子保安，眼神却不一样。
他没上手，就凑过去看了一眼底足。
然后不屑地“嗤”了一声。
“老钱，又是你啊。”
矮个子保安开口了。
“上回那个‘汉代玉佩’，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别再拿出来糊弄人了吗？”
“怎么着，换瓷器了？”
这话一出，老钱的脸彻底没血色了。
原来是个惯犯。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哦”的恍然大悟声。
这下好了，连前科都给爆出来了。
老钱还想狡辩。
“我……我这碗是真的！”
“你懂什么！别血口喷人！”
矮个子保安笑了。
“我是不懂，潘家园里懂的人可多了去了。”
他转头，对着人群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