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表面是一家破旧当铺的年轻老板,实则为传承古老“镇邪人”一脉。性格冷静,智商在线,信奉“重情也绝情”的准则
沈墨为寻找失踪的爷爷,被迫继承一家神秘当铺。当铺的规则是“只收凶物”,他必须在一个月内收集三件充满怨念的邪物,并化解其中的因果。每个邪物都牵引出一段人性的黑暗故事,最终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巨大的阴谋。
第一卷:当铺传承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像是从城市腐朽的骨髓里敲响,沉闷而遥远。沈墨合上手中那本边角磨损严重的《邪物考》,指尖在泛黄的纸页上轻轻划过。当铺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孤灯,光线勉强驱散柜台附近的黑暗,却让更深处的货架显得影影绰绰,仿佛蛰伏着无数沉默的活物。
“吱呀——”
老旧的木门被猛地推开,撞响了门楣上挂着的一串早已锈蚀的铜铃,发出的却不是清脆声响,而是某种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一个裹着湿漉漉风衣的女人踉跄着冲进来,带进一股雨夜的腥气和刺骨的寒意。她脸色惨白,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瞳孔放大到几乎占满整个眼眶。
“老、老板……我……我当东西!”女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衣领,仿佛那里勒着一条看不见的绳子。
沈墨抬起眼,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白日当人,夜间收邪。小姐,现在是收邪的时辰。”他的声音不高,却有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你要当的,不是寻常物件吧。”
女人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身体剧烈一颤,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那红布颜色暗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染过。她颤抖着将东西放在柜台上,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烙铁。
红布散开,露出一枚玉佩。玉佩呈暗绿色,雕刻着繁复诡异的纹路,中心却有一抹化不开的暗红,像是一只凝固的眼睛。更奇特的是,玉佩表面似乎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黑气,周围的空气都随之阴冷了几分。
“这玉……这玉是我从老家老宅子里翻出来的……自从戴上它,我每晚都做噩梦,梦里有个穿红嫁衣的女人掐我的脖子……我老公也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我、我受不了了!”女人语无伦次,眼泪混着雨水滑落。
沈墨伸出修长的手指,并未直接触碰玉佩,而是悬空在其上感受了片刻。一股阴寒怨毒的气息顺着他的指尖缠绕而上,试图侵入他的身体。他面色不变,体内一股温润却霸道的力量微微流转,便将那气息驱散。
“怨气凝而不散,已生邪秽。此物,我收了。”沈墨淡淡开口,从柜台下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木匣,匣子上刻满了朱红色的符文。他用一把玉质的镊子,小心翼翼地将玉佩夹起,放入木匣中。
“啪嗒。”
匣盖合上的瞬间,女人猛地松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几乎虚脱。她贪婪地呼吸着,脸上的死灰色褪去少许。
“规矩,典当此等邪物,需取你一缕头发,并告知你的全名和生辰八字。”沈墨拿出一个古朴的笔记本和一支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