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我，那她就得乖乖听我的话，让我把这个孩子，安安稳稳地养到生下来。”
顾言尘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地瞪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我说到做到。
2.
第二天，顾言尘的母亲，我的婆婆，闻讯赶来。
她一进门，就拉住宋瑶的手，心肝宝贝地叫着。
“瑶瑶啊，你受委屈了，都怪我们家言尘没用，让你被这个毒妇欺负。”
婆婆瞪了我一眼。
“林婉，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占着顾家少奶奶的位置不下蛋，现在还想害我孙子？”
我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削着苹果。
“妈，话不能这么说。我这不正尽心尽力地照顾妹妹，想让她给咱们顾家添个大胖小子吗？”
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递到宋瑶面前。
“妹妹，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
宋瑶怯怯地看了婆婆一眼，不敢伸手。
婆婆一把打掉我手里的盘子，苹果滚了一地。
“谁要吃你给的东西！安的什么心你自己清楚！”
“林婉，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你赶紧跟言尘离婚，我们顾家会给你一笔钱，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你要是再敢耍花样，别怪我不客气！”
我笑了。
“妈，您怎么不客气？像三年前那样，再给我下一回药吗？”
婆婆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嘴唇哆嗦着，指着我：“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言尘也变了脸色，厉声呵斥我：“林婉，你闭嘴！”
我偏不。
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婆婆。
“我胡说？妈，你敢对天发誓，三年前你给我喝的那碗‘补药’，里面到底放了什么吗？”
“你敢说，我的子宫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婆婆被我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沙发上，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顾言尘冲过来，把我死死拽住。
“你疯了！那是妈！你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
“我疯了？”我甩开他的手，指着自己的肚子，一字一句地问他，“顾言尘，你告诉我，是谁把我变成疯子的？”
“是谁亲手毁了我做母亲的资格，现在又带着别的女人和孩子，来逼我离婚的？”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青白交加。
宋瑶躲在角落里，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意。
我看得清清楚楚。
很好。
我就是要让你们所有人都痛苦，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我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对吓傻了的婆婆说：“妈，别怕，我不会怎么样的。”
“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好好照顾瑶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3.
为了更好地“照顾”宋瑶，我给她制定了严格的作息表。
早上六点起，晚上九点睡。
每天三餐，都由我亲自搭配，送到她面前，盯着她吃完。
为了防止辐射，我收走了她的手机、平板、电脑，给她换上了一台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人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