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擦拭地上的酒渍。
昂贵的裙摆拖在地上，沾染了尘土和红酒。
曾经高傲的头颅，此刻卑微地垂着。
我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卑微的背影。
看着她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尊严，亲手碾碎在我的脚下。
心中没有怜悯，只有无尽的冰冷与快意。
苏晚，你也有今天。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5、
苏晚擦干净了地毯。
她站起身，脸上没有了眼泪，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
“K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谈了吗？”
我递给她一张房卡。
“隔壁的房间，去洗干净。”
她的身体又是一僵，但这次没有犹豫，拿着房卡走了出去。
等她再回来时，已经洗漱一新，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
我给了她一个虚假的承诺。
“我可以帮你，但你需要拿出你的诚意。”
“什么诚意？”她急切地问。
“陈虎挪用公款，你应该知道吧。”我说，“我要他所有的证据，特别是和他私人账户有关的。”
苏晚的眼睛亮了。
“我知道他有个秘密的电脑，就藏在他的书房里。”
“很好。”我点了点头，“拿到证据，林氏集团的总裁位置，就是你的。”
为了这个承诺，苏晚像打了鸡血一样。
她第二天就回到了陈虎的别墅，开始扮演一个忏悔求饶的好妻子。
陈虎那个蠢货，在苏晚几句甜言蜜语和温柔攻势下，竟然真的相信了她。
他以为苏晚是被我拒绝后，才回心转意。
苏晚趁着他外出应酬，成功潜入他的书房，从那台秘密电脑里，拷贝出了他挪用公款的初步证据。
她把一个U盘兴奋地交给我，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K先生，这是您要的。”
我接过U盘，看都没看。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递给她。
“这是给你的奖励。”
苏晚打开盒子，呼吸一滞。
里面躺着的，正是那条“星夜”项链。
她欣喜若狂，立刻拿出来戴在脖子上。
“谢谢K先生，真漂亮，我太喜欢了！”
她完全没有发现，这条项链，只是我让工厂赶制的，一条价值不到一万块的仿品。
真正的“星夜”，还好好地躺在江影的保险柜里。
看着她那副被廉价仿品收买的蠢样，我只觉得恶心。
苏晚走后，江影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
她把一份更详细的调查报告放在我桌上。
“老板，查清楚了。”
“陈虎不只是挪用公款，他还在进行非法的海外洗钱。”
江影指着报告上的一串复杂的代码。
“所有资金，最终都流向了这个神秘账户，每次操作，都有人在背后指导他。”
我看着那份报告，眉头皱了起来。
陈虎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洗钱这种精细活，他做不来。
他的背后，还有人。
一个更聪明，也更隐蔽的黑手。
这盘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不过没关系。
不管是人是鬼，我都会把他们一个个从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