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威胁的方式?”林薇忍不住反问。
苏晴苦笑:“这是唯一能接近你的方式。否则,你永远只会把我当作竞争对手。”
林薇思考着这番话。也许苏晴真的对她有感情,但这种方式她无法接受。
“给我时间。”林薇最终说。
苏晴点头:“我有的是耐心。”
然而,林薇内心清楚,她必须找到出路。要么彻底屈服,要么想办法重获自由。但现在的她,还没有勇气做出选择。
当晚,苏晴送林薇回家时,在公寓楼下轻吻了她的额头。这个吻出乎意料地温柔,林薇感到心跳加速。
回到空荡的公寓,林薇陷入沉思。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苏晴的恨意开始动摇。这种变化让她更加恐惧——失去恨意,意味着她正在接受这种被控制的关系。
第二天是周六,苏晴约林薇一起去 spa。林薇本想拒绝,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在温泉中,苏晴谈起自己的童年:作为独生女在严格的家教下长大,很少感受到无条件的爱。“人们总是因为我的家庭背景接近我,而不是因为我本人。”
林薇突然意识到,苏晴和她有着相似的孤独——都被外在条件所束缚,难以分辨他人真心的指向。
“你为什么选择我?”林薇问。
“因为你看我时,眼中没有谄媚,只有竞争。”苏晴微笑,“真实的表情,比任何伪装都珍贵。”
林薇若有所思。也许她从未真正了解过苏晴。
spa 结束后,苏晴接到公司电话需要处理紧急事务。分别时,她轻吻林薇的脸颊:“明天见。”
林薇独自回家,思绪万千。她开始怀疑,自己对苏晴的感情是否正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是真实的,还是只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表现?
当晚,林薇梦见苏晴。梦中没有威胁和控制,只有两人并肩行走的画面。醒来时,她感到困惑不已。
周日下午,苏晴约林薇去看艺术展。展览中,一幅描绘囚鸟试图挣脱笼子的画作吸引了林薇的注意。
6 笼中鸟
“你觉得这只鸟最终会获得自由吗?”苏晴问。
林薇凝视画面良久:“也许它已经习惯了笼子,即使获得自由,也会怀念被禁锢的日子。”
苏晴深深地看着林薇:“很有深度的解读。”
观展结束后,苏晴接到母亲电话,语气变得恭敬而疏离。挂断电话后,她少见地流露出脆弱的表情。
“母亲提醒我下周的家庭聚会,又安排了相亲。”苏晴苦笑,“我告诉她我有女友了,但她不相信。”
林薇不知如何回应。苏晴突然问:“你愿意陪我参加聚会吗?以我女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