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称赞他们俩是金童玉女。
我无聊地看着这一场闹剧。
养了江慕野这么久,我深知他有像狼一样记仇的性格。
但是我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
2
“江慕野带着人把沈家祠堂推了,说要给那个女人盖婚房。”
刘姐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
沈家祠堂中供奉是历代家主,无一例外都是女性,是沈家的信仰之地。
同时,也供奉着我至爱之人的骨灰。
我的眼神冷了下来,压制着怒气:
“不愧是会弑主的野狗,咬一口还挺疼!”
“备车,我亲自去会会这个白眼狼。”
我带着人赶到祠堂时,守护祠堂的保镖被打断了手脚,古朴大气的建筑物被挖掘机挖的七零八落,而供奉的沈家先祖的牌位全都被砸烂了。
刘菲菲倚在江慕野的怀里,正满脸兴奋地对着一张图纸比划。
“撞过去!”
我没有下车,冷声吩咐。
改装过的悍马轰鸣一声,凶狠地冲向那两个人。
刘菲菲被吓的瞳孔放大,脸色煞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江慕野抱着她狼狈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才勉强躲开了悍马的碾压。
我降下车窗,声音阴冷:
“江慕野,你怎么敢动沈家祠堂的?”
江慕野还没开口,仗着有人兜底的刘菲菲先一步向我叫嚣:
“沈清澜,这些封建糟粕早就该被铲除!给女人立祠堂,简直倒翻天罡。”
“你身为女人连个孩子都不能生,还有什么脸活在世界上!”
嘭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刘菲菲的脸颊飞过。
她呆滞地住了嘴,害怕的全身发抖。
“沈清澜,你这个疯子!怪不得女儿不愿意投胎到你的肚子中!”
“你就是个满手杀孽的罪人!”
江慕野心疼的把刘菲菲护在怀里,冲着我怒吼,眼里带着怨恨。
我的心蓦然一痛,他不愧跟了我这么多年,知道戳我哪里最痛。
那个没能生下来的小女儿,是我永远的痛。
为了保住她,我从怀孕第一个月就开始卧床,打了无数保胎针,吃了无数的药。
但最终还是没能留下她。
那一夜,我看着引产出来的小小身体,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我手上杀孽太多,所以女儿才会离我而去?
于是这几年,我深入简出,放掉了大部分权利,每天为女儿祈福。
没想到,这几年的好脾气,给了这条野狗能爬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的错觉!
“知意的骨灰盒呢?”
我看着江慕野,眼中毫无温度。
江慕野眼神躲闪,刘菲菲面上浮现出一个恶毒的笑:
“那个黑色的盒子啊!我不小心扔到了厕所里啦!”
“反正也是个赔钱货,没了就没了!”
我勾起嘴角,并不怎么生气。
因为女儿真正的骨灰早就被我送到寺庙超度。
只是,这两条狗叫嚣的真碍眼啊。
“侮辱沈家的人,要用血来偿还,你们两个人想怎么死!”
随着我一声令下,无数保镖围住了两个人,杀意弥漫。
但江慕野却毫不慌张,眼中满是嘲讽和得意:
“沈清澜,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能呼风唤雨的沈清澜吗?”
我看着他有恃无恐的笑,不免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