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不，辰哥！辰爷！我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人！我就是个畜生！”
“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他的额头很快就磕破了，鲜血混着泥土，狼狈不堪。
林薇也反应了过来，她跪着爬到我的另一边，脸上挂着两行早已准备好的清泪。
她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凄楚动人。
“阿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陈豪逼我的！是他用家里的势力威胁我，我才不得不背叛你的！”
“我心里……我心里一直爱的都是你啊！”
她故技重施，想用往日的情分和眼泪来打动我。
她一边哭着，一边试图爬过来抱我的腿。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在码头被弄脏的性感比基尼，只是在外面胡乱套了件陈豪的外套。
此刻，她故意让外套滑落，露出大片的肌肤，想用她仅剩的本钱，唤起我的一丝怜悯或欲望。
可她看到的，只有我冰冷的眼神。
我抬起脚，没有丝毫犹豫，一脚将她踹开。
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滚出去两三米。
她狼狈地趴在地上，像一只被主人踢开的，肮脏的流浪狗。
我用脚尖点了点刚才被她衣角碰到的裤腿，仿佛沾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别用你的身体碰我。”
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觉得脏。”
林薇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僵住了，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这句话，比陈豪的拳打脚踢，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更让她难堪。
这彻底摧毁了她作为女人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自信。
我不再看她，转向还在磕头的陈豪。
“你，是哪只手动的手？”
陈豪的动作猛地停住，他吓得魂飞魄散，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颤抖着，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下一秒，他用左手狠狠地抽在自己的右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这只手！是这只狗手！”
啪！啪！啪！
他不要命似的左右开弓，自己打着自己的耳光，每一声都用尽了全力。
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像猪头一样。
我看着他们丑态百出的样子，内心毫无波澜，只有深入骨髓的厌恶。
这点惩罚，怎么够？
“跪着吧。”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宣布他们的命运。
“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在影的护卫下走进了旁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车门关上，隔绝了身后绝望的哀嚎。
我给他们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没有尽头的折磨。
这，只是一个开始。
6、
夜色渐深。
我坐在城市之巅的一间顶层套房里，俯瞰着脚下的万家灯火。
影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龙主，陈豪已经撑不住了。”
屏幕上，是楼下跪着的两个人的实时监控。
陈豪的体力早已透支，整个人摇摇欲坠。
林薇也早已哭不出来，只是麻木地跪着，眼神空洞。
“带他上来。”我冷冷吩咐。
十分钟后，像一滩烂泥的陈豪被两名龙卫拖了进来，扔在我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