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儿一遍遍拨打电话,可惜拨出去的电话石沉如海,根本没有人接听。
她身边留着非主流头发的柳强,不由得开始了骂骂咧咧。
“你这个贱人,莫非是在骗我?”
柳烟儿睁着黑黝黝的大眼睛,一个劲的摇着脑袋。
“没有,没有,我没有骗你,他肯定会来。”
柳强一把抓住她头发,把她扯到了一边:“起开!”
跟着他按着电话号码又重新拨打了一遍,很遗憾,依然没有人接听。
他气的抬手照着柳烟儿的脸就甩了一巴掌:“贱人,敢骗我。
不是说他对你百依百顺吗?
打个电话都打不通,这还叫百依百顺?
你不会天真的觉得,跟着祁二少柳家就会放过你吧?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可说了,只要你进了祁家企业,祁家以后就是咱们柳家的了。
这都多久了?
你都干了些什么?
机密机密你弄不到,连摇个人你都摇不来,你这个废物!
如果你做不到你所承诺的,后果你承担得了吗?”
柳烟儿捂着被打的脸一个劲的摇头,声音里带着颤抖。
“他家电话肯定出问题了,他不会不接电话。
就算他不接电话,他们家也有佣人,怎么可能会不接电话?”
她是柳家私生女,从见了祁泽恒开始就疯狂的迷恋他。
她的亲生母亲告诉她,越是在意越是不要表现出来。
祁二少是商人,商人看重的是利益。
只要利益足够大,很容易达成所愿。
所以她和柳强一起设计了祁泽恒,进了祁家企业。
她从小助理做起,一步步的走到了祁泽恒身边。
祁泽恒对她确实不错,一是因为那份救命恩情。
二嘛,毕竟柳家也算得上是南城的后起之秀。
再加上,她的工作水平也多次得到了祁泽恒的认可。
她父亲柳卫民娶了柳强的母亲李淑华,踏上了登天梯。
男人功成名就后总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所以又找了她母亲,后来有了她。
为了进祁家企业,她求了柳强。
很老套的故事,祁泽恒前些年被人围攻,被人打了个半死。
最后是柳烟儿报警,并把他送到了医院。
因为那份恩情,祁泽恒确实对她很不错。
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晚上的电话死活打不通?
以前她打电话,无论多晚祁泽恒都会出门。
她的理由也都是同样的,她被柳强欺负了,她是个可怜人。
每一次祁泽恒都是她的救赎,也是带她脱离苦海的人。
至于柳强的目的,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自然由他们两个男人去谈。
谈不拢,跟她一个女人关系真不大。
柳强听她这么说,好整以瑕的看着她捂着脸,眼泪汪汪的样子。
他嗤笑一声:“你以为祁泽恒真是个傻子呀!
同样的套路,你玩了一次又一次,难道你觉得他会无休止的来救你吗?”
说着话,他抬手照着柳烟儿的脸又扇了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响,柳烟儿的另一边脸颊立马又肿了起来。
“贱人就是贱人,你妈是个贱人,你也是个贱人!
以前想收拾你,老有祁泽恒挡在前面。
这一次他不来了,那么该唱的戏咱们也该接着往下唱了。”
随着他的声音,包间里面的音乐也响了起来。
此时的柳烟儿吓得一张小脸煞白,她双眼惊恐的看着柳强,一个劲的摇着头。
柳强是个神经病,他喜欢打人,还是往死里打的那种。
柳烟儿都看到过好几次,柳强把那些女人打的都晕死了过去。
最后刘家赔付了一笔钱,那些事都不了了之了。
她疯狂的摇着头,嘴里一个劲的叫着。
“我是你姐,我是你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柳强拧笑着再次挥起了巴掌。
“又不是第一次打你,你叫个什么劲?
有本事找你那贱人娘告状去!”
随着他的声音,他的拳头和脚都落到了柳烟儿身上。
他早就想打这个贱人了,每次都被祁泽恒打断。
这次电话打不通,他也如愿以偿的打到了这个贱人。
谁让贱人娘在他面前摆前辈架子,她配吗?
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还在他面前以前辈自居,谁给她的脸?
他收拾不了老贱人,他还收拾不了小贱人吗?
如果这事祁泽恒要掺合,那他断不会轻饶了祁泽恒。
谁知道祁泽恒居然没接电话,这还真让他惊喜不已。
这样想着的柳强,下手越发的没有了轻重了起来。
没过多大会儿,柳烟儿已经被他打的鼻青脸肿。
她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可是她的求饶没有换来柳强的停手。
反而越发的刺激了他,让他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
等柳烟儿被人发现,抬出包间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了。
她的长发被剪的长短不一,浑身上下都带着血。
一张脸更是青紫交加,根本没法看,也没有人能认得出她。
这件事毫无意外的上了社会新闻,柳强为此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喜提一年牢狱之灾,可惜的是他刚被关进去,立马就被保外就医了。
至于柳烟儿,则在医院整整躺了半年之久,多处骨折,外加毁容。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柳烟儿设计用硫酸毁了柳强的容。
说是设计,那自然不会被别人轻易察觉。
柳强认定是她干的,可是管什么用?
根本没有证据。
柳强变成了个丑八怪,性情也就越发的暴戾,经常无故伤人。
最后的最后柳家也保不了柳强,他最终还是被枪毙了。
至于柳烟儿,后来南城查无此人。
这件事自然也有祁二少的一份功劳。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