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祁泽峰:舔狗一号?

什么是舔狗?

从字面意思来看,那就是舔着对方,还是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二哥真惨!

那谁是舔狗二号?

孩子是赵艳红换的吗?

赵艳红勾引过他爸?

从他爸的表情上看,还真看不出来什么。

他爸太会装了!

“……”祁婷婷:舔狗二号,不会是说她吧?

不不不,怎么可能?

赵川爱她爱的死去活来,怎么会不爱她?

“……”祁建军:祁家痴情种众多,那表示他们家的男人专情,这没什么不好的。

不过,当舔狗还是算了吧!

他儿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舔狗啊!

可是赵艳红的的确确又勾引过他。

还有换孩子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家的孩子被换了?

那是谁被换了?

除了小五还有谁?

“……”祁泽恒:胡说八道,他怎么会那么蠢?

他那只是帮忙而已,跟痴情种有什么关系?

还有,舔狗是怎么回事?

舔着对方吗?

给对方花钱?

跟他谈感情行,想花他的钱,门都没有。

所以,这陈悦是在这里故弄玄虚吧!

三弟这娶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媳妇儿?

怎么这么喜欢胡说八道?

不对呀,陈悦明明没有开口说话,那他,那他听到的是什么?

难道是陈悦的心里话?

刚刚看着婷婷的表情动作,分明婷婷也能听到。

那是不是他们家里人都听得到?

换孩子,换了谁?

赵阿姨勾引他爸,这事怎么可能?

别慌别慌,我慢慢捋捋。

“……”祁婷婷:换孩子?

他们家谁被换了?

“……”祁欣欣:祁家人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眉来眼去的?

陈悦看他们都不说话,她又眨了眨眼睛。

[都不说话,那还是我来说吧!

结婚第二天好像有礼物收来着。

早上我没收到,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礼物收了?]

这样想着的陈悦笑眯眯的看着王淑梅和祁建军。

“爸,妈,你们好,我是陈悦。”

[也不知道爸妈能给点什么好东西?

我给小北北看看,看对他有没有用?]

“……”祁泽峰:小北北是谁?

在哪里?

小北北是悦悦的谁?

祁建军拿起旁边的公文包在里面翻了翻。

他从里面翻出来了两个红包递给了陈悦。

“好好好,这是我和你妈给你准备的礼物。”

陈悦伸手接了过来,直接揣进了兜里。

她满脸笑容的看着祁建军和王淑敏:“谢谢爸,谢谢妈。”

她心声里带着兴奋:“小北北,赶紧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另一道虚弱一些的声音响了起来:“兴奋什么?

一个红包两百块钱,还真有钱。”

陈悦的心声再继续:“对你有没有用?”

小北北有气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略胜于无吧!

你还是早点赚钱,要不然我这样半死不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陈悦差一点都要翻白眼了。

[我这刚醒过来,你就这样跟我说话,是不是不太好?

你怎么着也得让我休息几天吧,就算你是器灵,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行了,你跪安吧,不需要你了。]

随着她的心声落地,她笑眯眯的看向了祁泽恒。

[这里,也只有祁泽恒比祁泽峰大了。

要礼物,当然是要向比自己辈分高,岁数大的人要。]

“……”祁泽峰:器灵?

什么器灵?

为什么他们的对话,他也听得到?

好吧,只要不是男人就好,不是跟他抢悦悦的男人就好。

他一定不会让悦悦离开他们家。

悦悦刚来,就为他们家解决了那么多事。

他自己的媳妇一定要护好看好,千万不能被那个野男人给抢走了。

“……”祁婷婷:这陈悦到底是哪里的妖怪,她怎么能和另一个人对话?

三哥是不是太惨了?

他不怕吗?

祁泽恒拿过一旁的上衣,从里面拿出了个红包。

“陈悦,这是我给你和三弟准备的礼物,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说着话,他把红包递给了陈悦。

陈悦笑眯眯的接了过来:“谢谢二哥。”

她的声音刚落,她手腕上又被套上了一个红宝石手镯。

王淑梅看着那个手镯:“这是妈妈送给你们的。

这个手镯祁家的传家宝有一对,传到我这一代就落到了我手里。

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和泽峰能白头到老,幸福一生。”

“……”祁欣欣:该死,该死,这个镯子她要了好久,她妈都不给她。

没想到却给了陈悦这个贱人,她一定要让陈悦死!

陈悦看着手腕上那个发着红光的红宝石手镯,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妈,这可是好东西,你真舍得把它送给我。”

王淑梅眉眼带笑:“你是我儿媳妇,我送给你不是应当有份的吗?

你大嫂那里也有一只,你二哥到现在还没结婚。

我这里反正就这么两只,谁让他结婚晚。”

说着话,她还瞟了一眼祁泽恒:“自己不争气,怪得了谁?”

祁泽恒无奈的揉了一把脑袋:“妈,我忙的天天飞来飞去,哪有时间结婚?”

陈悦眨了眨眼睛,心声再次活跃了起来。

[也是,天天带着小情人在天上飞来飞去,确实没有时间谈恋爱。

说来也是可怜,每次对祁泽峰有意的姑娘,都被他那小情人暗暗使坏赶走了。

看着是个小助理,没想到却能当着祁二少的家。]

祁泽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陈悦又移开了眼神。

陈悦看着突然站起来的祁泽恒,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你这是有事要出去?”

[我想想,对了,对了,就是今天。

这货出去给他那小助理平事,结果一条腿被打断了,因此他在医院躺了三个月。

啧啧啧,就是这一次,那小助理……

不对呀,照理说那小助理对他应该有情,为什么二哥最后变成了舔狗?

这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原主不知道的事?

真是难为死她了,记的不清不楚。

只记得祁二少在医院住了三个月的院,为此还连累的她被人说没有福气。

想想都憋屈,他祁二少自己要出去多管闲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里的她指的是原主。

祁家人听着她的心声,心里早已经是七上八下了。

哪里还记着她说原主这样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