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的公司也有人转发视频,评论区热评第一:
「赵总,您父母是退休教师,知道儿媳把亲妈晾在屎尿堆里买LV吗?」
我笑了。
舆论,是最便宜的律师费。
下午四点,小姨子终于亲自来找我了。
没化妆,没高跟鞋,头发乱糟糟的,眼圈发青。
她站在律所楼下,像被抽了骨头。
「姐夫……」她声音发抖,
「你到底想怎样?」
我没让她上楼,就在街边长椅坐下。
路人指指点点,有人偷偷拍照。
「简单。」我把起诉状复印件递给她,
「签收,然后等传票。」
她扫了一眼,脸色煞白:
「公开道歉?你疯了?我以后怎么做人?」
「你早该想想怎么做人。」我冷笑,
「你妈在床上拉了三天,你在专柜买包的时候,想过怎么做人吗?」
她嘴唇哆嗦,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来,抓住我裤腿:
「姐夫!我错了!我给你钱!50万!不,60万!」
「你撤诉!删视频!求你了!我工作没了。」
「老公要离婚,我完了……」
路人围上来,有人举着手机直播。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小姨子下跪了!」
「早干嘛去了?买包的时候不是挺横?」
「女婿别心软!让她跪!」
我低头看她,心里没有快意,只有荒凉。
12年,我等的不是她跪下。
是她和她背后的那套女婿活该的逻辑彻底崩塌。
我轻轻抽回裤腿:
「张丽丽,钱,我会通过法律拿。」
「道歉,我会通过法庭要。」
「你,现在可以走了。」
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没回头。
晚上,丈母娘托人带话,这次不是邻居,是她亲弟弟,我舅舅。
舅舅在电话里叹气:
「建国啊,你妈快不行了」
「医生说再受刺激,怕是撑不过这个月。」
「她让我求你,撤诉吧,钱分你60万,房也给你一套,别逼她了」
我握着手机,沉默很久。
「舅舅,您记得我刚结婚那年吗?」
「大冬天,丈母娘发烧,我背她去医院,摔了一跤,膝盖缝了七针。」
「那时候,您说‘建国这孩子,比亲儿子还孝顺’。」
舅舅没说话。
「现在,她快不行了,不是因为病,是因为心虚。」
「她怕的不是死,是死后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那老太婆,把孝顺女婿逼成了仇人’。」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妈,我不撤诉。」
「我不是要她死,我是要她活着,活着看见,她错了。」
第二天清晨,老婆发来一条语音,声音很轻:
「建国,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