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当成软柿子随意捏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报表，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太低，冻得人手指发僵。
厉沉渊从我身后经过时，脚步顿了一下。
"新人？"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柜里的冻肉。
我抬头，对上他那双写满"你最好别浪费我时间"的眼睛。
"苏晚晴，市场部新入职的。"
他扫了一眼我的屏幕，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这种基础报表都做这么久？"
我没吭声。报表早做完了，我只是顺手在优化流程代码。
"下午三点前把亚太区的市场分析报告交上来。"他丢下一句，转身就走，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污染他的视网膜。
隔壁工位的同事小李偷偷凑过来。"别介意，厉总对谁都这样。"
我笑了笑。"没事。"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把报告发到了厉沉渊的邮箱。三分钟后，他的助理急匆匆跑过来。
"厉总让你去他办公室。"
推开门时，厉沉渊正靠在椅背上，手里捏着我的报告。
"你写的？"
"是。"
他眯起眼。"数据来源？"
"公司内网数据库、第三方行业报告、还有——"
"谁教你这么分析的？"他打断我。
"自学的。"
他冷笑一声。"新人就别逞能。"他把报告扔到桌上，"重做。明天交。"
我没动。"哪里有问题？"
他盯着我，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我说有问题就有问题。"
走出办公室时，陆子谦靠在走廊拐角等我。
"又被刁难了？"他递给我一杯咖啡。
"习惯了。"我接过咖啡，"不过这次报告确实没问题。"
陆子谦耸肩。"厉沉渊就这样，看谁不顺眼就折腾谁。"他压低声音，"要不要我帮你改改？"
"不用。"我喝了一口咖啡，"我自己来。"
窗外有只灰雀飞过。
陆子谦看了一眼手表。"对了，晚上部门聚餐，你去吗？"
"去。"我把空咖啡杯扔进垃圾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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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忍气吞声换来变本加厉
第二天早上九点，我推开办公室门，发现桌上多了一摞资料。
隔壁的小李咬着面包凑过来："厉总让人放的，说是'补充材料'。"
我翻了翻，全是过时的行业数据。
陆子谦发来消息：「他又找你茬？」
我回：「常规操作。」
十点整，厉沉渊的助理敲门："苏小姐，厉总让你去会议室。"
会议室里除了厉沉渊，还坐着林芊芊。她冲我笑了笑，指甲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厉沉渊头也没抬："亚太区的报告重做了？"
我把文件推过去："按你的要求改了。"
他扫了一眼，冷笑："这就是你的水平？"
林芊芊插话："新人嘛，难免有疏漏。"她翻开一页，指着某处："这里的数据明显有问题。"
我看了一眼："这是去年的数据，你拿错了版本。"
林芊芊脸色一僵。
厉沉渊把文件摔在桌上："明天我要看到一份完美的报告。"
我点头："行。"
他皱眉："你就这态度？"
我拿起文件："不然呢？哭着求你？"
林芊芊倒吸一口气。厉沉渊的眼神像刀片一样刮过来。
我转身出门前补了一句："对了，你衬衫扣子系歪了。"
中午食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