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属狗的啊,真下狠嘴!”
我使劲儿的扒拉着身上的女人。
别看她人不到大,劲儿头倒是不小。
莫非是昨天把她欺负的太狠了,这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8.
离婚冷静期第二天的早上,我再次从尚北那间豪华大卧室的大床上醒来。
没错。
经过昨天的讨价还价,尚北最终仍是没有从这个家搬出去。
当然,昨晚也没有战斗。
怀内的女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噩梦,秀眉紧紧的蹙着,时不时从那不点而红的樱唇吐出一句咕哝。
“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去挣钱。”
尚北睫毛颤动,明显不想面对我,仍在倔强的装睡。
嘿,我这小暴脾气。
当即掀起了被子,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一巴掌。
啪。
“啊——”
吃痛的尚北终是睁开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
只是,她这副模样别说对我这种混不吝产生威慑力了,相反,倒是让我来了兴趣!
“你不要乱来。”
“这可由不得你,昨天那是顾忌你的身体,现在你要弥补昨天欠下的义务!”
我用嘴巴将尚北即将出口的拒绝堵了回去。
“禽兽!”
尚北扶着墙慢吞吞的挪着脚步。
“嘿嘿。”
我舔了舔嘴唇,对于尚北的控诉嗤之以鼻。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哭着求饶。
等到尚北出门,作为无业游民的我决定去武馆挥洒下过盛的精力。
“哟,这不是小北的舔狗,夏南吗!”
刚一进门,就听到有人在狗叫!
9.
我脚步一顿,循声望去。
只见在休息区,几个吊儿郎当的该溜子正目光不善的打量着我。
在他们的簇拥下,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败类向我徐徐走来。
季伯无!
我心头一动,这个十一年没见的男人面貌变化不大,还是这么让人讨厌。
他为什么会在武馆?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是在蹲我!
只不过......
他居然知道我的行踪,那就说明一定调查过我。为什么?
直觉告诉我,尚北三个月来的态度急转直下、甚至不惜走向屈辱离婚的地步,一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但是尚北与我的隐婚,就连尚北最熟悉的博士生导师都没有告诉,他没道理针对我。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当年仓皇逃窜的丧家犬吗!”
知道对方来者不善,我嘴上自然不落下风。
“你也就剩下嘴硬了。”
“现在还不是混到给人当沙包的下场。”
季伯无站在我面前,仰着头看着我的下巴。
“你是不是泡菜吃多了?”
事业上也许比不过他,所以我选择了人身攻击。
“怎么感觉你比以前更像猴子了。”
“瘦不拉几,面有菜色,我观你今天必有血光之灾。”
“臭小子,嘴巴放干净点。”
“季少岂是你这种刁民可以侮辱的。”
“马上跪地磕头道歉,我们季少宽宏大量,可以放你一马!”
几个马仔争先恐后的叫嚣,甚至有几个半大小子手指都快点到我脑门上了。
目光一凛。
我随手掰住那个小绿毛的手指,微微使劲就让他痛苦的弯下了腰。
“疼...疼...”
“你丫给小爷放手!”